?他的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上,你刚刚完的还深埋于他的。
“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优越,跨坐在你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了一大截。你微微低,额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太多次了。你了六次被彻底榨,可他今晚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你的鸡巴。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了?那可未必。”
他息着,发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巴,“那就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那里,那些的小omega,看他们浑哆嗦着哭唧唧地淫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这样的,被去,灌到小腹圆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淫媚态,在你的觉之中一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过。
他看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吗?那就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如他所愿,你了他的。
的涌他的,他昂起脖颈发舒服的叹息。
你知他又了,你的冲击着他的前列,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
的确,即使是被,他也和淫媚态没什么关系。他昂着,满脸舒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时却忽然发现了一折灯光的晶莹。
你意识地低,看到他前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起的阴端溢了透明晶亮的,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
你抬手沾了一,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