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比自己小的主人夸“乖孩”，与哄小孩的语气无异，但此此景，格外让人羞耻。程晏偏偏还要教她：“收到夸奖，也要说谢谢主人。”

        程晏不吃这一套，分开她的膝盖：“宝贝，你连跪都不会了，还想和我撒？”

        她发现折扇比戒尺更重，又因为凹凸不平，痛更加烈，经久不息。

        她还留着昨天带留的瘢痕，昨天程晏留了手，打得并不重，因为护理及时，现在痕迹已经淡了一些，但看上去依旧凄惨。第一，打在两痕迹中间，许期猝不及防，整个人一颤。

        许期脸涨红，低着不敢看她，用脸颊去贴她的。

        第三也恶劣地打在原，那里的肤迅速发红发，铺开明显的疼痛。许期睫已经湿了，咬着项圈无助地抬，咙里溢呜咽，从镜里寻找dom的脸。

片刻，程晏拿走她嘴里衔着的项圈，弯腰摸摸她的，温柔地夸奖：“乖孩。”

        “……谢谢主人。”

        许期咬紧齿关，羞耻地，项圈上铃铛轻轻响了响。

        “不准吐来。”程晏拍拍她的脸，命令。

        程晏一连打了她二十几，其中几有意叠在昨天留的痕迹上，打得不重，是无限接近于调的力，许期被她打得双发，艰难地撑着镜面，不住地颤。

        程晏朝镜一抬巴，数次调教之许期不必等她开就能会意，站起来手撑镜面，摆成趴伏的姿势，两分开。程晏又把项圈递到她唇边，许期张嘴咬住。

        发被轻轻扯住向后拽，痛轻微，许期被迫仰起。程晏随手去镜面的汽，许期不得已与镜中的人对视。

        人抖，铃铛响，也晃，呼的气在玻璃上形成雾，玻璃湿，许期也湿，她逐渐看不清镜里的自己，涎滴滴答答地溢唇角，泪沾湿眶。

        纸巾丢垃圾桶里发“砰”一声，许期肩膀颤了颤，乖乖把手举到她的面前。折扇同样也是木质的，看上去像戒尺，可程晏用的是正面，程晏稍稍用了几分力，“啪”一脆响，许期猛地抖了一，蜷起手指。

        第二落在同一，她赤的后背绷紧，手指紧紧抵住了镜面。

        程晏用手指抹一把她心，沾了一手湿黏。许期难以自持地仰息，本能地追逐她的手指，程晏毫无留恋地收手，随意把抹在她发的屁上。

        她看见了神迷蒙、浑红的自己，与衣冠楚楚、波澜不惊的程晏。

        许期心中泛起一丝委屈，听话地直起，跪直。她看见程晏手里拿了一支长条状，展开又合拢――是房间里装饰用的木折扇。程晏用酒湿巾仔仔细细地消毒，然后把湿巾团成一团丢掉，准地扔了几步远的垃圾桶。

        程晏有时候不让她说话，就会让她咬东西，拍，项圈，或者腰带。其实直接把嘴勒住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她更喜看许期隐忍难受的样，万一咬不住掉来，刚好给她理由借题发挥。

        “其实你特别喜我这么对你吧？许期，看看你这幅样，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