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地看着秦彻,这样的姿势让秦彻的双肩打开,上更显,膛起,也微抬着。
打开注的时候,秦彻手臂肌肉意识紧绷,但很快放松。
药剂一推他的,几乎是瞬间秦彻的Evol就被抑制住了,他的表没有任何变化,目视前方,面上带着游刃有余的笑。
但也只有如此,秦彻才能真正沉浸在游戏之中,被剥夺,被掌控,将的主控权彻底交付来,而会到深层次的乐趣并沉溺其中。
一吻结束,秦彻呼重,侵略的目光紧盯着我。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看到了他里的意乱迷,和已经熊熊燃起的望。
我使力拽紧他的项圈,他被迫只能仰着,咙里发压抑的闷哼。
秦彻跪在地上,双臂背在后,两条小臂横着相叠。我将他的双臂用绳束住,又延一端穿过他的项圈后侧。
他跪坐着,卑微的姿势却也显得骄傲而自信。
可我还是注意到他的睫轻颤了几,小幅度抿了唇。
有些严肃。
“目视前方,不要动。”我第一条命令。
我相信他在一般况还是有这个力的,但他一旦疏忽,项圈便会勒紧他的咙。
我意识上前一步,了他分开的双之间,虽并没有碰到什么,但秦彻的呼瞬间便已经乱了。
这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秦彻喜这样。
“看着我。”秦彻似乎知晓我的疑惑,他握紧我的手,等我抬,神对上他暗红仿若宝石一样的睛时,他轻轻地,但又极其认真地说,“只要你看着我,对我什么都可以。”
但要是想让他完全沉浸在被支的角之中,还不够。缚住他的绳是特制的,极其韧,但在秦彻面前依旧很脆弱。
久居上位的者自负于自己的力量,当这种力量被猛然剥夺时,即便是他认为的安全环境,也会意识产生一种事脱离了掌控的慌乱。
我低地吻他,将他的呼都用唇堵住,秦彻有心反抗,但因为项圈和位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在承受。
最终,秦彻的神晃了晃,迈开长主动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没想过会这样顺利,我已准备好与秦彻纠葛一番,或者还会打上一架,然后他才会半推半就伏。
我拿早早就准备好的Evol抑制剂,这是猎人协会研制的,只需要5mL就可以抑制Evol四个小时,一般用于逮捕罪犯和医疗。
淡绿的药剂还带着凉气,我没向秦彻说明这是什么,便走到他后,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给他的手臂消毒。
“相信我就好。”我自他背后抚摸他的眉骨,而压住他的睛。我能受到他一瞬间的放松,真如我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想了,只是相信我。
他很自然得将抵在我的腰侧,的呼透过衣料打在我的肤上。秦彻侧,住我腰间的肉,用牙齿缓慢厮磨。
绳的长度并不富余,甚至有些紧迫,秦彻想要呼顺畅,便得时刻紧端着手臂。
我们都知这是达成了怎样的无声的协议。
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觉得气氛有些剑弩张,但其实我们只是在商讨……和妥协。
“这会是个难忘的夜晚,我保证。”
我将手掌扣在他的结上,受着那里随着吞咽而上动,仿佛一只小,不停地过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