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然，这及时行乐图说不定会把整个天都变成宁城。”

        程如风可不敢接这话，只能：“也未必啦。当日柳公说，如果有意志定的剑修，说不定就能破开它。”

        柳公……

        白映山看着程如风，也不知应该说是她运气好，还是太会哄人了。

        白寄岚，柳凤，他，还有那位化神期的灵……真是……

        白映山叹了气，把心底微妙的酸楚压去，：“但以现在的状况……它越厉害，你越危险。你跟它好好商量一吧。”

        程如风，白映山这才把结界收了。

        他当着李梦樵放的结界，就明显是不信他，李梦樵当然不兴，不过他也没有来，更没有打听他们说了什么，只凑过来问程如风，要不要沐浴？

        程如风洗过澡，就把他们统统都打发去，自己了及时行乐图。

        “我听见了。”

        墨宝直接就说，他看着程如风，“你相信他吗？”

        程如风，“信。”

        即便是没有在法阵中那一年多，她对白映山，也是信任的。那时跟白寄岚闹不愉快都会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援。

        他或者在某些时候，也会有一小私心，但是在大的原则问题上，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那就答应他吧。”墨宝说，“他说得对。即便是那个法阵的材料能凑齐，其实也不能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和千暝都脱离现实太久了，对你这种低阶修士的况也了解不足……”

        他顿了一，一丝懊恼来，“就像血遁术……我们都没有考虑到你本的血气……”

        如果不是正好遇上白映山，只怕程如风已经死了。

        墨宝叹了气，“有我在，对你渡劫的影响的确无法估量。索让他带远一吧。”

        主人修为这么低……真是灵无法承受之痛啊。

        程如风看着他的神，心中不由涌起几分愧疚。

        墨宝这个灵是她连哄带骗到手的，当时的况其实也是为了自救。要说她真有多喜及时行为图这件法宝，也本说不上。之后除了躲藏跑路也没用过。甚至偶尔还会觉得负宝是个大麻烦，抗拒着，提防着，怕他反噬。

        但墨宝的确是一心为她打算的。

        不论是千暝的契约，还是后来隐息术血遁术种种，包括现在。

        他要摆脱她，真是分分钟的事，无非就是受伤，但以及时行乐图的能力，没了金光寺的压制，那反噬之力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随便收几个人就能恢复了。

        但却一直这么……心不一地留来。

        甚至还愿意暂时跟着白映山。

        明明他这样的宝，最讨厌那种正剑修了。

        “阿宝，”程如风伸手抱住他，“我一定会更努力的，会尽快让自己能得上你。你再等等我啊。”

        墨宝这次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低来，吻住了她了唇。

        尖撬开了她的嘴探去，轻柔地碰着她的唇。

        程如风勾住了他的脖，闭上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