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认真地了，然后再次开：「以搭讪来说，是非常有创新力的开！我个人还满喜的哦？」

        沉默片刻后，威尔斯飞快地整理好表。

        「我确实，需要帮助。」

        在听见那惹得旁人发笑的末日预言后，少女忽地放了手中的书本，直视着威尔斯的蓝眸。

        「首先，能得到那位骑士长大人的亲自指名，实在深荣幸。」

        少女眨了眨，安抚的微笑，说：「不过，既然是从阿加莎那里认识我的，那你应该也知我的异能力。」

        然而少女似乎一也不受影响，反而是继续将话接了去：「所以，威尔斯小，请问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是错觉。周围的目光又多了一些。

        ……

        接著，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歌剧一样，少女忽然将右手以握拳的姿势搁在前，朝著威尔斯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骑士礼后，然后咏叹：

        尽能不能够成功说服对方这，威尔斯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她还是着，对着前的少女开了。

        也许言语真的是有力量的。

        威尔斯艰难地从整段话中撷取少女想表达的意思，「……也就是说，你能从我的『言语』来判断我是否说谎吗？」

        「虽然还没加钟塔侍从，但拯救落难之人于火之中，是骑士必须贯彻到底的义务及德，而我，既然以钟塔侍从的骑士为目标，在危机与困难面前自然是义不容辞！……唔嗯！果然像这样的台词，还是得亲说一次才行。」

        失败了……？

        回应威尔斯的是一声轻笑，然后──

        于是，就有了现在。

        少女否认得十分脆，「就是办不到才会这么说的，毕竟无形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判断的基准呢。总而言之！我想说的是──选择相信你，是我个人的判断。」

        ……

        「……」

        这时，威尔斯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问：「你知……？是异能力吗？」

        「不是喔。」

        说不失望当然是骗人的，但威尔斯也没有天真到以为几句话就能够说服得了人。

        突如其来的发言，就好像窥见了威尔斯焦急的心。

        「谢谢……」

吧……」

        话虽如此……威尔斯疲惫地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证明自己，而后，耳边忽然传来少女的嗓音：「我并没有说不相信你喔？」

        「我知了。」

        「总之，就是像心电图一样动的频率！」

        不是沉重到令人不过气的压力，还是被毁灭的结局所追赶的孤独和恐惧，在这瞬间，就像是终于有一缕微光照了幽暗的深海，让威尔斯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觉。

        「非常乐意，救世主小。」

        威尔斯瞬间了难以形容的表。

        「不过这么一来又有些矛盾，因为众所皆知，人是会说谎的。」

        「欸？不是因为你脸上就这么写着吗？」

        少女由衷地叹。

        ……

        此时此刻，威尔斯觉脸颊得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不久前那难以言喻的窘迫又涌上了心。

        威尔斯卸绷紧的肩，眉间的疲惫似乎淡去了些，紧接著，她看向少女明亮的眸和笑容，深呼一气，像是要豁去似的，大声说：「所以，能请你……和我一起拯救世界吗？」

        据阿加莎给的长相和特征，威尔斯成功地在街边的书店里找到了人。

        但该怎么说才好──

        闻言，威尔斯顿了，随即抿紧嘴唇。

        「开玩笑的。」

        回忆至此，时间不过是短暂地走了数十秒，然而这对等待答案的人来说却是场漫长的煎熬。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伸指，看似随意地在空中比划像是波浪的幅度，然后接：「举例来说，愤怒的时候有可能是这样的，紧张的时候是这样，或者是难过的时候……能理解吗？」

        「无论是语气、表还是措辞，都可以伪装。那，为什么明明是虚假的『言语』，却又能及『本质』呢？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令人苦恼的事，因为不是真话是假话，在我看来都有著像是……唔……力量？或者该说是波长？」

        「那么，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其实我呢，从以前就一直在想，从人们中说的『语言』，也就是『言语』，是不是蕴着某种力量或是灵魂。……啊，当然，我这里指的灵魂并不是广泛意义的那种，而是更趋近于本质之类的说法。」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