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司蔻再次想起自己的境,她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地说:“别说人脉了,我在这个星球里唯一认识的人除了你,就是你。”
“好吧。”罗比特答应她,“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关系,你可以继续提问。但是作为交换,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
一阵风过,掀翻了司蔻的发帘,她学前给自己剪了个齐刘海,试图显得更符合十七岁清纯女的设定。
兔少爷真是不半亏本买卖。
走运。这个词在司蔻心里嚼了一遍,谁说不是呢?丧尸病毒在西市,她是家里最先逃去的那个;到了北市基地,她是队里训练量最少的那个;跑到外面去以后,她是同伴里异能觉醒最早的那个;甚至后来基地里任务,她也是一群人里唯一活来的那个。
有时候,司蔻会觉得自己在和小孩拌嘴。
“确实。”她听见自己说。
“哦?”为这种事到兴简直有孩气,罗比特咳嗽了两声掩自己想要蹦起来的心,“那你还走运的。”
司机识趣地维持着面无表的开门动作,罗比特涨红了脸,电一样一松开她的手,给了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司蔻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我的手?”
“你还没提问啊?”罗比特这话说得,司蔻还以为自己听漏了。
“你现在看起来像个乱赶的乡巴佬。”他看向司蔻,对她惨不忍睹的造型嗤笑一声,又恢复了盛气凌人的样,“如果不是空间跃迁失败,你本来准备去哪?”
司蔻的回应让罗比特走路的步伐变得轻盈起来,想起她刚才的问题,心又慢慢回归沉静。他开:“收养萨迦,或许是因为……伊德里斯需要更有用的继承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罗比特说。
看来萨迦在份上确实没对她撒谎,而十四岁……正是伊德里斯绑架案发生的时间,同年领回另一个养,绝对不是巧合。
司蔻受到他拉着自己的手在攥紧,罗比特继续说:“但我不会坐以待毙。”
“可以。”司蔻回答。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悬浮车停车场,司机老远就瞧见了罗比特,亲自车为他们打开后座车门。
“你没让我问啊。”
“为什么要收养另一个孩?你们甚至不是同一个种族。”司蔻问。
她换了换气,“你想问什么?”
“萨迦是我十四岁那年伊德里斯家收养的养。”提到萨迦,罗比特就条件反地一副吃了合成肉的表,“到你了。”
是想通过萨迦了解他。
“回我乡巴佬星球上的乡巴佬家。”兔的笑容耀得司蔻想找个路灯给他挂上。她发觉自己应该空恶补一星际海盗的相关知识,免得又被罗比特抓住把柄,要知她现在可是欠了整整一百二十万星币!这还多亏了她的转学生份,只用付半学期的学费。
罗比特这才满意:“除了我,你在这个星球真的没有别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