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哈…啊……唔……”
纪凌北咳了好久,才终于上一气。
蒋夜澜回过神来。
“小…才错了,才错了……”纪凌北连忙膝行过来,小很久没有幸他了,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却被自己搞砸,他后悔莫及,只能不断哀声乞求小不要生气:“求您让小北再试一次,小北不敢再躲了…求您息怒……”
在一个人的床上想起另一个人,这似乎有对不起跪在她面前被她折腾得半死的纪凌北。
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十分可怜。蒋夜澜有些心虚,因此也心了,摇柔声:“没有生你的气,没事的。”
她弯腰拎起纪凌北反剪在后的手铐,再次把他在桌边上,只是用手指简单地了两,然后就把占满涎的阳了去。
“啊嗯!小、小……”壮的阳野蛮地破开挤了来,纪凌北仰起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地叫了声。
小对侍寝的私很宽容,之前每次都会给他仔细扩张,耐心地问他会不会疼,然后缓慢地让他适应,从来都不曾过分鲁地对待他,可他对于这种贴温柔的并没有太多觉,甚至还会有几分畏罪。他为一个才,怎能让小这般细致贴的对待?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坦然接受主人这般温柔细腻的快?
可小今天很是急躁,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先是缚了他的双手,然后又把他在深深地他的咙,现在又几乎没给他扩张,着他的腰就一气直到底。
明明比以前痛多了,可纪凌北却觉这疼痛中夹带着烈的饱胀,从他的后沿着尾椎,一路酥酥麻麻爬上脊背,窜到他的脑海。
小猛地到最深,他整个人瞬间就了。
蒋夜澜知他带受倾向,见他翻着睛两直颤,知他也是到了的,于是便放心地抓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
“啪啪啪啪――”
小就像一般野蛮地使用他,撞时不带丝毫温柔与怜惜,每次都几将阳整,只留一个端,然后再次全力回去,直到腰紧贴他的。二人激烈相撞,发清脆的拍打声。
“啊啊啊!唔啊啊,啊哈,嗯唔……”
痛楚与快来得排山倒海,纪凌北被得受不了,仰起扯着嗓胡乱呻,甚至都忘记了这是在小的办公室里。
这屋隔音极好,这个时间段也少有人往来,但蒋夜澜还是伸手捂住他的嘴,恶劣地贴在他耳畔戏谑:“嘘,小纪秘书,小声,这可是在公司呢!”
“呜……”
纪凌北被她捂住嘴,激烈的尖叫也变成模糊的闷哼。他拼命忍着自己的声音,被小欺负得眶都红了,几滴晶莹泪珠挂在角,半掉不掉的,既惹人怜惜,又格外诱惑。
蒋夜澜依然想要继续欺负他,于是一边,一边抬手打他的屁。她故意要让他声,于是也不收着力气,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惹得人连连痛呼。
“啪!啪!”
她用力扇他的肉,还笑盈盈地提醒:“小纪秘书,你要再这样叫去,全楼的员工就都要听到了。”
纪凌北的手被捆在后,本没法捂自己的嘴,他被小调戏得耳朵发,紧咬牙关好让自己别再发浪的呻。
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