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晚上被得太狠,她每次想起自己那晚被各种糊满全的,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都羞耻得恨不得一键清空自己的记忆。
吐的气息都变得轻浮起来,“小每次的时候缩得就特别紧,又湿又……还特别馋,咬着鸡巴想来都困难。”
却珍重。
“宝宝的味好甜……光是喝你的老公就饱了。”
这次直直略过被玩得充血立的阴,停在了被淫沾染得湿黏顺的,绷着指尖浅浅地在微不可查的刺探。
被碾得歪歪颤颤。
薛谨禾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咬着她红的脸侧像是恶狠的饿兽,低哑,“好多宝宝,我们现在泡的是不是都是你的?”
“宝宝,小馋了。”他扶着胀的阴在她刚刚过的小磨蹭,“它也馋,去就好了,要不要?”
他的声音越发低哑,砺的面覆在她颈侧的肉上凶狠地舐嘬,阖目彻底沉浸在她的香中,眉痴迷说着极的话,那张俊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猥意。
“难受吗宝宝?老公鸡巴喂饱小就不难受了。”他痴迷地她的后颈,嗅着她上的浴香低,嗓音蛊惑着怀里的少女坠渊。
愚痴、阴晦、疯狂——
心间的快随着花晃动的声响愈加激烈,余暮脸红,复杂的官在神经里窜,最后在薛谨禾掐着阴的一记重,咙里呜咽破碎的闷叫。
刻意压低带着蛊惑意味的嗓音萦绕在余暮的耳畔,的字刺激得她小腹紧绷得更加厉害,小越来越。
只像是想要侵掠主神所有望的偏激信徒。
“怪我。”薛谨禾微着低笑,勾着她的弯分开,手再次摸到了她的小。
“都怪你!”她扶着缸沿就要起,却再一次被他了回去。
“给老公上得都是你的味好不好?宝宝不想到自己上就让老公着小,都到我嘴里,好不好?”
着剧烈蠕缩,了一大湿,混着浴在男人的上绽放一阵烈的意。
“上次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宝宝太了所以才会一直……”薛谨禾本来是想引诱她松懈耻意,却因可以肆意吞噬着她的甜,在沸腾,脑被熏炙得越发喑涩。
“的时候更可,小一抖一抖的,老公一……”
余暮咬着唇平复呼,被他这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白的肌肤全然被粉意浸透,都快冒烟了,一瞬间觉自己的浸泡在面的肌肤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男人扣着往她的心挤,硕大的几次抵在翕动的快要去,却只是磨动两后就来去蹭碾阴,擒故纵的动作惹得的意更深。
余暮紧闭着唇不愿声,小却被他的一一叩击得极其,终于在他紧追不舍的撩拨没忍住鼻息紧蹙,哼声,“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