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哭着说，“不行了。”

        “当时我去的地方。还记得吗？”纪寒耐心地教着她，“把手指伸到里面去，白。”

        “不要停。”纪寒慢条斯理地解开带，“白，把手机放到床，看着我，你自己。”

        “不......我还不想见你......”

        对面没回答，难受地哼哼了几声：“还是......”

        纪寒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和她之前还要上网搜科普视频的小了，很清楚她肯定是误了什么的东西后状态变得不正常了。思念在膛里烧成一团，纪寒克制着自己冷静来思考。

        那边笨手笨脚地乖乖照，光线昏暗，她瓷白纤瘦的时隔多年再次展现在了他的前。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捂住屏幕上男人的睛，把视频给关掉了。

        “乖孩。得好。”纪寒深呼，“把你的手指想象成我的东西，现在是我在和你。把视频打开，让老公看看你。”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哭累后要睡着了，“梦到了她......”

        没想到再恢复联系是这种况......好丢人，纪寒不来找她，她绝对不要主动打电话过去。她不想被他冷淡地说“你还没有闹够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

        白暗灭屏幕，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白那时的社交圈不大，除了纪寒自己，和她有关系密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预料之外的回答。结合到她这两次电话里明显不太正常的状态，纪寒觉自己心脏都空了一瞬：“白，谁迫你了吗？”

        “为什么？”纪寒难得焦躁起来，“我不在意你和宋景行的事。”

        “嗯......纪寒，好舒服......”她着气，“想要你的......”

        只要她逃避，她就可以不面对。

        这通意外的电话并没有缓解思念。反而令他像个看到海市蜃楼的沙漠旅人，对她的渴求变得更深切。

        几秒钟后，他们都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我、我......”

        她的嘴太严实，纪寒也不想让她回忆起不愉快的记忆，真想知的话怕还是得从宋景行嘴里问来。

        解锁手机后，最上面一条通话记录看得她立给了自己一巴掌。

        “纪寒、纪寒。”她哽咽着，“我好想你。”

        电话那只有泣的声音，这让纪寒顿觉不妙。

        纪寒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坐在那儿，听着她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声。能回想起那几个拥抱着她睡的夜晚、她肤的、的温度、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睡醒时懵懂的表。

        提到这个名字纪寒就来气。气宋景行诱拐自己的女朋友，更气他压就没照顾好白――这么短的时间，白就在意识不清醒的况打了两次电话给自己。

        “再去，之前不要拿来。”

        “不给你看，呜――你穿着衣服。”

        她？还是他？淑云吗？还是指的彭家辉？

        “梦？”

        纪寒将手机靠在一旁桌上的文件上，坐到了桌面前：“现在脱。”

        “不、不是的。”她泪一直掉，“有别人......”

        “你摸摸自己好不好？”纪寒关上休息室的门，“会吗？”

        好痛啊！所以她是真的打电话给了纪寒，纪寒还接通了！可是为什么她一记忆都没有了，该不会是胡搅蛮缠撒泼打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了吧！

        “嗯。”纪寒声音很轻，“白，回到我边吧。”

        她面上的和像是着一汪的眸，看得禁已久的纪寒更。

        白一觉睡到了晚上八。

        “梦到了。”

        *

        这次将手指吃去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的，无师自通地蹭着那儿。纪寒听着恋人的息，很希望自己现在真的在她旁。到底是，没一会儿纪寒就听到她的音调陡然升，攀上了巅峰。

        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昂贵衬衣的纽扣，他的上半。这些年即使业务繁忙，他也没有疏忽锻炼，的线条比以前还要漂亮。

        “我不该说这些的。”纪寒安抚她，“我给你买机票，把你接来纽约。我这边......了问题，暂时没办法去找你。”

        “害羞了？”纪寒轻笑。

        “纪寒，你、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她坐起来，“我没有穿......”

        “老婆。”他轻声说，“再等等我。”

        一阵布料的摩声后，她细细碎碎的甜腻呻从电话那传来，勾得纪寒腹一阵涌。

        纪寒心里一疼：“白......当时，你为什么想要离开？”

        她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心如死灰――今晚怕是别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