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好！前几年在小卖买东西的时候还碰到她兼职，又乖巧又勤快。长得漂亮，睛灵灵的，见了谁都温温柔柔地笑，看得我们这群阿姨心都化了。就是摊上那么个爹妈，啧，唉！不如现在就订婚把她接过来放到我们家住吧？”

        有那么几秒纪寒真的在考虑这个提案。他是真不愿意再让白和白建业和淑云沾上一边了。

        不过想来白也不会愿意......她上考，这时候有这么大的变动，怕是会扰她。

        “你追的她吗？什么时候开始谈的？怎么认识的啊？今天是和她去的吗？小孟和小宋知不知？什么时候带来家里？她喜吃什么菜？有忌吗？”

        一串连珠炮似的提问，纪寒疼地捂住耳朵，开始后悔告诉她了。

        不过后来纪母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比如灯会前一天纪寒从平城回家，纪言坐在客厅里玩PSP，听到了如对话：

        “明天是不是要门啊，儿？”

        “家里有事吗。”

        “那倒没有。去哪儿约会啊，第一次吧？妈帮你参考参考。”

        纪寒叹了气，说了个餐厅的名字。

        这家可是整个省人均最的几家餐厅之一，羊都唯一的米X林二星。

        听到这里，纪言放PSP，抗议：“哥，你都没带我去过。”

        “......带你去什么？”

        “换个地吧。”纪母脸上带着笑，“不是不让你带她去最好的，是人家未必习惯。你想想她怎么长大的，一就带她去那样的地方，她能呆得舒坦吗？总要循序渐，给她个接受过程啊，小寒。”

        思索了一会后，纪寒开：“也有理。你是怎么想到的？”

        纪母骄傲地说：“你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嘛。真的一个人，不是以你想要的方法去对她好，是要以她需要的方法去对她好。妈妈还是靠谱的吧？”

        纪言吐槽：“这样嫂迟早要跑路。”

        “乖，小言。”纪母慈地摸摸小儿的，“你属于一百步笑五十步，也没好多少。”

        “我重新再找地方。”纪寒从沙发上起，“位置定过了，明天你带纪言去吃。”

        “哥哥你真是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人你和嫂一定能顺利走婚姻的殿堂生同衾死也同的！”

        “......吵死了。”

        纪寒往楼梯上走。

        他知自己确实冷漠，没有多少人的天赋和经验。但他有很多时间，也有足够的意愿为了她去学。

        *

        都的夜风从车窗灌来，回忆起过往而恍惚了数秒后，纪寒觉到一目光。

        他忽然产生某种纯粹的直觉，心也因为那个想法忽然快了起来。他回望过去，看见一个他日日夜夜思念的模糊影。

        “停车！”

        司机吓了一，只是减缓了速度：“纪总，这儿停不了的啊！”

        “到前面掉，回酒店门，快。”

        “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