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有为想找黎朔加那个什么电竞俱乐的事说了，黎朔迟疑地问：“你希望我去吗？”

        “你自己决定吧。”白扒拉着碗里的面条，其实也猜到了他会怎么，“我完全不了解这个，也不涉你的决定。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不后悔就好。”

        饭后，白找到那瓶药，发自心地和黎朔谢：“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你这几天门小心，让你男朋友陪着你。”黎朔不自然地摸了摸脖，隔了一会儿才问，“他不是警察吗，应该能查到那个人是谁吧。”

        白这会儿也不好意思骗他了：“其实......他最近很忙，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半晌后，听完她解释的黎朔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有喜的人，但那时候为了理李桦的事和拒绝我，所以找了那个警察帮忙？”

        “嗯，差不多。”白心虚地抓紧了沙发。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普通朋友，还是他在追你？”

        “都不是......我和他们的关系很复杂......”

        “那我大概知了。”黎朔突然停顿了，“他们？不止一个啊。”

        诡异的沉默蔓延在客厅里，白尴尬地有想遁地。

        “......那，”黎朔想了一会儿，开，“之前你给我的答复......你还是希望我......那样吗？”

        “黎朔，我的关系不能更混乱了。”

        “我知了。”少年幽幽叹了气，仿佛定决心般，“那......我你的狗。”

        这五个字实在太有冲击力，白缓过神来掐了自己一，大脑飞速运转，CPU都烧冒烟了都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黎朔脸烧得通红：“我理解错了吗？台词......你不是说海丽娜那句吗？”

        在狄米特律斯说完“我不是曾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你，而且也不能你吗”后，海丽娜说了什么来着――

        “即使那样，也只是使我你得更加厉害。我是你的一条狗，白；你越是打我，我越是讨好你。请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随着你，虽然我是这么不好。在你的里我还能要求什么比一条狗还不如的地位吗？但那对于我已经是十分可贵了。”这几日在痛苦与纠结反复回看这段话，以至于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来的少年低垂着眉，牵起白的手，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白，我知不够格你男朋友，所以，我愿意你的狗。”

        “黎、黎......”白心神剧颤，被惊到手都有抖。

        他那时候那种表，还说“要考虑”是因为完完全全把她的意思曲解了啊！最恐怖的是，他一番认认真真地考虑后居然真的同意了！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黎朔抬起，用那双看起来很孤傲的睛看向白，语气迟疑：“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你希望我叫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