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不自在地清了清嗓,耳朵都红透了:“你是笨吗。我的意思是,我喜你。考结束后,你要不要我女朋友?”
“我是说,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纪寒说,“即使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什么叫‘你不要上课老玩手机,次就能考得更好’啊?我叫你教教我是在嘲讽你,又不是真叫你教!”趾气昂的女孩手里还拽着白的发。
“......什么意思?”白的睛都睁大了,“你要和谁结婚了吗?”
女孩脸上的难以置信变成了一副快要哭来的表,被她渴望了许久的回应变成绚烂的烟花炸开在她前和心。纪寒微微笑着对她敞开了怀抱,白雀跃地扑了他的怀里:“纪寒!”
白三的那个大年三十,纪寒把她约了来。是那个寒假两个人第二次见面。当时宋景行和孟生也在场,他们三个从小就经常一起去河边看晚上九钟的跨年烟花表演。纪寒带她在河岸上走得离另外两个人远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白就脸红红地从书包里掏礼给他。
另外一个开学时跑过来挽住白手臂,在问来白家的况后捂着嘴巴说“好可怜”的方脸女生笑
“你怎么还记得那句话啊......”白有尴尬地挠了挠脸,随后得飞快,“我当然愿意啊!”
孟生忽然变得异样,纪寒作为和他关系最好的那个,好几次目睹孟生任由女的贴着他说话。纪寒觉有哪里不对,但只以为是孟生到了年纪,开始对异兴趣了。半年后一起回家过年时,他听说关于“孟生又消停来的原因”的种种言后,心想不是阳痿还是病都得是个不小的打击,于是还难得了闲事问孟生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没想到却在对方看到自己手上那条白说“因为我笨手笨脚所以编了八次才编得完无瑕”的蓝手链后,被对方没好气地瞪了一。
孟生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我开学可能就没时间给你写信了,我想和你一起在平大读书,我没有你那么聪明,不努力的话考不上的。”女孩低着,“我不给你写信,你可别忘了我然后去交女朋友啊......”
去:“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纪寒,我现在还很穷!只能生日礼和跨年礼一起送你了!”白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声音都变小了,“可能你平时用得比这个好吧......总之你别嫌弃!”
纪寒摸摸她的发,把准备好的相机送给她,她的脸:“新年快乐,白。”
“怎么会,你最好了!”白的关注再次完全错误。
“你还是正经谈个恋吧。”纪寒以为他是嫌弃,摸了摸手链,“喜和完全是两码事。”
恋中的准侣坐在河岸的草坪上,靠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看了很久烟花。纪寒低试图吻她,白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服,被纪寒用手掌轻轻盖上了睛。
白回到白家的时候刚好是那一年的八月,她十一岁,该上初一了。领了成绩通知单准备回家过寒假的那天,她成功凭借过长的反弧和不开窍的脑袋被几个看不惯她的同学堵在了一条小巷里。
*
两个人都很紧张,乖乖闭着的白主动仰了仰,纪寒也闭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他能听见自己心剧烈动的声音,在到她柔的嘴唇时这悸动仿佛变成一声雷,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
“纪、纪寒,”白抱着他胳膊害羞地撒,“......再亲亲。”
“白,我占有很,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你要想清楚了。”纪寒打断了她。
纪寒认那条领带的牌,价格对白来说的确是笔巨款:“辛苦打工的钱怎么用来买这个?”
他接着说:“白,你不是说要和我天第一好吗,你现在还愿不愿意?”
这次两个人的嘴唇完全重叠在一起。由于都太投,他们没有注意到不远走过来,在看见他们在接吻后又离开的两个影。
纪寒叹了气:“重不是那句吧?”
“虽然我也没接过吻,但这种时候不应该闭吗。”纪寒轻笑一声。
纪寒看着她的脸,回想起那个一即分的吻,结动:“嗯。”
要不是了解她是真的有迟钝,纪寒简直都要怀疑白是故意装作没听懂来他直白地说那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