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和熊师兄的都很真诚,白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客气。孟生带着她回观里本来就开心,看她这幅害羞的样心更好了。本来想逗逗她,话到嘴边却是在帮人解围:“先去吃饭先去吃饭,边聊边说。”
“买的都是我和他喜吃的,特地问了生吧?白,有心了。”苏长也笑眯眯地夸她。
熊琪憨厚一笑:“不用,你是客人,哪有叫你帮忙的理。”
几个人走到住的地方,把东西放到大堂的桌上。孟生打开装木的盒,朝着装糕的盒扬了扬巴,给白邀功:“这木是块好料吧?小送给我们的,她还带了糕来,多贴心。”
白恭恭敬敬和她打了声招呼,苏长拍拍她的肩膀:“白,你好。我一直想见见你。坐一上午车,有累了吧?我先带你们去放东西。”
白闻声抬看去,孟生手撑在二楼的栅栏上,正往看着他们。孟生也换上了深蓝的大褂袍,虽然人还是平时那副有些懒散的样,
“你们来得正好,”苏长笑呵呵地迎上来帮手里东西最多的孟生拿了东西,“斋饭刚好,乎的。”
两个人从后备箱取了东西,听见脚步声回,发现台阶上走来一个长相憨厚、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对,是她。”
“那你和我一起去摘粽叶呗。”
熊琪走过来,朝他俩:“师弟。师父在饭呢,喊我来帮你俩搬东西。这姑娘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吧?”
“师兄。”孟生和他打了个招呼,和白介绍到,“我师兄,姓熊。你也喊他熊师兄就好。”
孟生帮白抱来了晒在院里的被和枕,苏长给白拿来了统一的备用袍,熊琪给她拿了自己的驱蚊的香包。白谢过几人后,躺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睡了二十分钟午觉,然后换了袍了房门。此时是午一半左右,院里日光鼎盛,只有熊琪一个人在那儿洗米。
“你好你好。”
吃完饭后,苏长带着白去房间。观里一共就五个能住人房间,其他地方都放了东西。孟生本来和苏长和熊琪一起住楼的,但他现在除了雷斋月基本只有逢年过节回来,以前那间房也被拿来放东西了,只能和白一起住楼上。两间房分别在走廊的两,中间除了楼梯还隔了个浴室和杂间,离得远。
馆门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看着很亲切的中年女,白看到她的瞬间,本来有些不安的心竟然很神奇地放松来了。
“熊师兄好。”白和他问好,“我叫白。”
白走到他边,和他打了个招呼:“熊师兄,这是在洗糯米准备包粽吗?我来帮你。”
两个小辈跟在苏长和熊琪后边往吃饭的地方,白偷偷看了孟生,没想到两个人对视了。孟生看着她,走近了几步,笑着对她眨了眨。
观里平时都是素斋,今天吃的是豆角面和炖鸡。很朴实的一顿,白吃得开心——这是她小时候就习惯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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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就是孟生和熊师兄的师父,那位苏长。白心想。
孟生这次回来把白送他的那段木也带回来了,熊琪抱着木,孟生拎着他带回来的东西,白只用拿自己的包和带来的糕。三个人爬了十几分钟台阶,山上海,风也没有城里的燥意,即使是大夏天也没什么汗。
“这料确实好,枣的。”熊琪摸了摸,对白激地笑了笑,“回用这个串珠,叫师弟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