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哦”了一声。
“还好。”白有茫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和自己说话。
“和我刚写的阅读理解的作者名字一样。”男生掏一本资料,翻到他正在写的阅读理解,开了个玩笑,“你写的?”
“......你这表,是忘记我是谁了吗。”少年面无奈,“之前在太虚园的早餐店见过几次的。我叫黎朔,黎明的黎,朔是朔日那个朔。”
白凑过去看了一,还真是她写的。她只能巴巴地笑了笑,装作被他逗笑了。
蝉鸣渐盛,平城已至七月上旬。
“......”黎朔看她有呆呆的样,心想:她真的听明白了吗?
“开玩笑的。”黎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一阅读题上,上面被他用红笔划掉了原本的答案,“所以这题你知为什么作者想表达的是C不是A吗。答案我理解不了。”
——实际上这事白还真过,中那会儿班上有个男生给她递了一张小纸条,写了一些很幼稚的话。后来对方看白没有什么反应,在中午放学的时候把人拦在堂里问她有什么觉,白说你要练字了,字太丑文综会扣分的。
黎朔沉默了一:“......从外表看不来,你还叛逆的。”
林萌萌去西藏旅游了。林昼好像还是觉得是自己把白累病了,除了偶尔的问候,没有再联系过她。宋景行和孟生都很忙,一个因为案差了,一个神龙不见尾不知所踪。除了他们白在平城没有别的朋友了。白在孟生那里艾灸了两周后,决不肯继续麻烦他。孟生确认她认识了那些位后就给了她艾条由着她自己来了。每天艾灸完她就一个人门散散步,踩着一地槐花在各个胡同里乱晃、拍照。
第二天白又来这附近吃早餐。虽然又碰见了那两个男生,但是这次没坐到同一张桌了。白这次不急,慢吞吞地把粥吃完了,起离开时他俩已经走了。
“喂。”他似乎有些费解,“你呆这不?”
可能是验生活或者为了履历吧......
“啊?哦,好。”白也不问,就是了。
“......白。节气的那个白。”
看完题后的白有些汗浃背:“我觉得,也许这四个选项都不是作者想表达的。也许她就是随便写写糊稿的DDL呢。”
“喂,转学生。”黎朔看了一白,“你转过来后记得离那个教数学的李桦远。”
似乎是来接电话的,看见白也在后,对方也愣了一,压低了声音和电话那的人说着话,在发脾气的样。白收回目光,继续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打完电话的少年朝她走了过来。
有种在全班面前被朗读作文的羞耻。
......书呆是这样的。
天有,白了一家书吧休息。可能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书店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几乎都是来蹭空调写作业的学生。她看了会儿书,坐在书吧二楼的天阳台看着云发呆。挂在门上的风铃响了响,白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来人是个十七八岁的男生,白觉得他好像有熟。
完全不知他心里想法的白怕自己又摊上什么秘辛赶紧火速吃完跑路,黎朔看她这幅样不由得有些好笑,觉得她很像老师最喜的那种乖乖的书呆,别人给她递书她看完说你有语法错误的那种。
“再见。”白也学着他了。其实她心里有些奇怪,光中的学生家里条件一般都很好,黎朔为什么要去兼职呢?
白最近忙着给手上的两篇稿收尾,她没什么灵,可能还没有适应自己的新家,一坐觉什么都写不来。
黎朔不解:“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的叫黎朔的孩。她自己也是读过三每天秉烛夜读的人,知这个时期心态容易受影响,可能受到影响就那几分,但那差的几分可能就让你去一个完全不同的大学。
两个人没有很熟,黎朔把资料收好,对她了:“先走了,我去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