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森站在昏暗的角落里,贪婪地着手中的香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夹烟的手缓缓垂,睁开冰蓝的睛。
“唔……嗯……”
德国士兵狠啐一,转就要离开,却撞上一个大壮的男人,这里是男厕,有男人现很正常。但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男人肩章的一瞬间,士兵浑一抖,立即抬手敬礼,“上校!”
女人没能说完的话,被清脆的巴掌声生生截断。
对方并没有照例回礼。
女人噤声,低脑袋,“对不起。”
“你今晚别想得到任何东西!贱货,真让人扫兴!”一名德国士兵怒气冲冲地踢开厕所的门,一边拉着链往外走,一边咒骂。
萨克森吐一烟雾,拿枪上膛,漆黑的枪指着士兵的裆。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玛歌站在原地任由男人上打量,他似乎在等她开。
“付你该付的钱,然后。”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搞什么!”
放松?简直是荒谬至极!
“也许您可以当作没看见,上校。”
萨克森扫过他上的黑制服、帽徽上的骷髅标志以及单边不对称的领章,不禁拧眉。又是这群氓……
“对不起,先生。”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难为,“这是个意外……”
战争还没有结束,这里并非战场,战场是他唯一该现的地方。这些风姿绰约、笑靥如花的女人哪里懂得战争?她们如同温室的花朵,一旦面临真正的残酷,便会迅速枯萎,黯然失。
“我你了吗?你这个血统低贱的婊!你让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夜晚。”
萨克森眯了眯,她这一句德语说得还算是标准,但表却看不多少谢的意思。
膀,大笑“萨克森,放松些……”
士兵背脊渐渐发凉,不敢抬与长官对视,但心里又不禁疑惑,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只是这家夜总会找乐罢了,和所有普通士兵一样。
士兵慌忙连退几步,见萨克森无半分动容,他掏袋里所有的法郎,一脑地女人手中。随后神警惕,脚步漂浮,面朝萨克森绕到他背后,低咒几句,匆匆离开。
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双手抓着面包咬断,大吞咽……
女人跌撞着追来,神有几分急切,不知是因为语言不通却急于表达,还是因为挨了耳光,白皙的脸庞通红一片:“先生,可是我也提供了一些服务……”
他突然想起那栋房。
“上校!!”
“Vielen D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