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再一,死了就死了吧。
正当我用力的用那黑暗中的,试图挤压自己的阴时,那东西再一次、慢慢的、移动了,没有消失,只是慢慢的离远了些,我仍然能到,但也只是能到。太轻了,我全力以赴的接近,只能换回一丝轻轻的接,那温柔的轻抚折磨着我。那讨厌的距离,不是一步之遥,是一寸之遥,甚至更短,半寸?再近一吧,近一儿就好了……或者,脆走远吧,消失吧,不要吊着我,看我挣扎,使我难受,让我怪自己……
“主人……你掐一我的…………好……好啊……你掐一吧……”我努力抖了抖。
“主人…………求求你……啊……让小狗……蹭蹭……蹭蹭阴吧……”
在没有他的日里,我本来已经快忘了他的手段,可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找他?他是那么会调教人,像是毒品,我本来已经快要戒掉了。
在无限的疲乏、饥渴与哀求中,我的乳,被轻轻的拨了一,我确信,那是他的手指。
没有回应,我知没有回应,没有回应也好,没有回应才能让我彻底沉浸在着淫靡之中。
我全力以赴的向前倾探,铁链已经彻底绷紧,我的嗓被紧紧的扼住,窒息,我只有在窒息时,才能用狠狠蹭到它,如果不勒死自己,就只能接受那折磨的轻抚。
从前的他,用绳迫我起,然后玩我的乳。曾经的我,被他摸过后,会羞耻的抬不起。如今,我得求着他掐我的乳……
那转瞬即逝,我本能的去追,果然追到了,一瞬之后,它又消失了,像密林中狡猾的灵。我的已经无法继续向前了,于是我前挪步。跟鞋里的脚尖已经很疼了。
当铁链彻底绷住我的脖,努力到最远的地方,它终于愿意留了,我贪婪的用刮蹭着那的质地,那是一截小小的,不是他的手。我一声又一声的淫叫着,即使是脖快要被铁链勒的窒息,即使双的已经酸的发抖,都不重要了,我的蹭到了能拯救它的地方,那快乐足够覆盖一切痛苦。
“啊……主人……求求你让我蹭蹭……我的……阴吧……我好……主人……你把我调教的……好了……能不能……满足我……”
我总能用我的短暂的找到那份解脱,可每次都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像是一气,一就没了,想要活去,就得再找一。
太远了,仍是太远了,的,无论我多么用力的去够,我早已充血立起的乳,无论如何也无法结结实实的压向他的指尖。我的太大了,也太了,如果他的手指能近一些,我想让他的指尖着我的乳尖,我的乳房,戳在我的肋骨上。
不知那是什么材质,他的手么,我不知,我希望是他的手。
一个姑娘,求着她的人欺辱她,证明她手里已经什么牌也没有了,她只能任他宰割,这几乎就是死了。
“主人……太远了……我蹭不到了……”
他的手指就停在那儿,我收起,起,用乳去蹭他的指尖,既然得不到满足,蹭蹭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