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然后呢?”
“嗯………你就让她脱衣服还什么都不?”
“你不会其实是个m吧?”我侧看他,他在偷偷的笑。
“那打算雇她多久?”
我想问他「和赤的小女同居一室能忍住不兽大发么?」但没问,他已经向我证明过了,更香艳的场景,他也忍得住。
“和她说好了,等我中毕业去上大学就到,在此之前她得找好去……我也劝学了,建议她继续上学考,不知她有没有听去。”
天渐渐暗淡,我该回家了,我有些后悔和他聊了一路的赵冰糖,虽然我确实关心这些事,但聊清楚后,我却觉得不值。我忽然觉得珍贵的独时间,应该只聊彼此的事,旁人的八卦,放在手机上就够了。
“我要是上了她反而是她得逞了吧?”
“有时候受个外伤,真觉得还的。”
“你就不能让人家梦么?”我笑的更开心了。
“是,我看她还自在,家里不是有摄像么,我看她就光着打扫、饭,围裙还有,她饭的时候穿,完了就又脱了……”
“不不不,你知我几乎不在这儿过夜,我晚上也得回自己家。”他喝了一饮料“有一次,我中午打个盹的功夫,起来就看她光溜溜躺我边了。”
“诶,你说……你也喜疼痛?”临走前我一定要聊一个有意义的话题。“留着祖先战士的血?”
“这几天她一直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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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不是?”他也扭过看我,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
“别的呢?你会不欺负人么?”
“好啊。”
“这是个现实的世界啊,她能有陈薄荷这样的好朋友,已经够梦幻了。”
“那你刚才还让人家脱衣服?”
“那我能不能试试?”
“我告诉她不喜穿衣服就不要穿了,我就把所有衣服锁起来了。大概三四天吧,她说可能快来姨妈了,我就把衣服还她了。”
我跟着他一起仰起,月亮已显在晴空之上。
“该教训还是要教训的……”他喝空了手里的饮料“我总让她给我摩,也算我的工资没有白开。”路过垃圾桶,他顺手把空瓶丢了去。
不走,她还要叫我「哥哥」,我真的受不了这酸溜溜的称呼,三番五次的告诉她只能叫我「老板」,不然叫错一次打一次。”
他的睛闭上,又睁开,那是充满困倦和疲惫的缓慢眨,晚风拂过,像他的眨一样悠长。
02.23 PM3:00 150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