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总觉得他喜上床?喜上床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你不乖乖叫我老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常慧没有发现,她现在的眩晕,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说着,他加大了腰的力度,撞得更重了。
他蛮横地撞着她,甚至伸手,狠狠地拍打她的屁。
“宝宝,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放开你的?”陆秋名一气堵在,嘴上也不再跟她客气,“你连称呼都叫错,还想让我听你指挥?说了多少次了,提要求的时候,要叫我老公。”
“……宝宝,你总是想着欠不欠的,我现在很生气。”他不为所动,“所以,现在就算你良心发现,叫小秋也没用了。”
他本来没想她,想让她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她倒好,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最后就还是那个意思:要跟他公平交易,两不相欠。
“啊、啊……这里……不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乱了阵脚,她试图推开他的,“你、你放开我……”
她就知气他。
别说他没想找她索取什么,要有的话,也是要她的。
“太深了……不要……”
“什么不行?”他的力气却丝毫不减,甚至开始她另一边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要放开哪里?”
“小、小秋……”他这次力气不小,看得又生气了,她只能连声求饶,“不行了……太大……太满了……啊……会……会坏掉……”
“哑巴了?刚不还能说会的吗?”他一掌拍在她的,打得她猝不及防,“说,你想让谁别你的?”
“……,你怎么总是尔反尔?”听到她的话,那人有些不悦,“明明是你说要我的,现在真上了,又要反悔?”
“不行……不行……呜呜呜……要、要来了……啊……”
“那你就说想让我舒服。”他摸了摸她的脸,理顺她凌乱的发,“什么欠不欠的,你很喜跟我算账?”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腰上力气都没变,反而更用力了。常慧只觉得有个的巨在乱戳,将她里面撑了个十成满还不够,现在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
“……、……不要……呜呜……”
就好像随时准备算清楚跑掉一样。他不喜。
她想保持“公平”,随时结束,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原来初尝禁果是这种滋味,她快不行了。
疼痛带来的快引起她一阵阵颤抖,充满皱褶的甬狠狠一缩,差夹得他破了功。
无数的酸麻从传来,控制了她的全。的每一神经都不听使唤,每一个孔都在往外冒汗。她伏在他的肩,止不住地痉挛。他的尺寸丝毫未减,她的依然被撑满,从结合的隙,依稀溢一些淫靡的,打湿了他的阴。
她被固定在他上,的壮犹如肉制的长钉,将两人钉在一起,怎么撬也撬不开。他的分往她最里面捣去,就像要将她贯穿一般,毫不留。
“那、那我们本来也是……各取所需……”常慧还在垂死挣扎,“没有……就我一个人舒服……的理……”
他气上心,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撞击,都死死地刺激着她的。
“啊、啊……小秋……”
“小秋……小秋……呜……”她的注意力涣散,脸上布满滴,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我、我只是想……也让你舒服……才……”
“……”陆秋名恨不得给她个基因改造,把她嘴的分统统去掉,“你又来了是不是?不许说各取所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她还穿着那件外套,敞开,白花花的肉在他面前上上,随着节奏翻飞。他抓住她的背,起自己的上,住了那颗乳尖,开始。
她觉得刚才引他过来,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我、我不知会……这么深……”她支起上半,试图解释,“陆秋名,你、你……啊啊……别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