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的。”陆秋名老实回答，“也没有女朋友。”

        还都是付费

        “一般带相机门的话，不是会一起拍合照吗？”她说，“可是你这个相机里，一张合照都没有。”

        “，不许胡说。”

        “那我怎么知？人家都说，英国那边这样的很多。”常慧完全无视他，“搞不好你单了这么久，是因为没遇到那个对的人呢。人家都说，在遇到喜的男人之前，每个男的都以为自己是直――”

        “你、你……”她卡住了，半天才说，“没有前女友，谁知你有没有炮友？”

        “真的。不仅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前女友。”他蹭蹭她的脖，“网上那个叫什么来着，母胎单？我就是那种纯血‘母单’，持续二十五年。”

        “怎、怎么可能……？”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抵着她的额。

        这简直就是他们越吵越凶的导火索。

        要不你摸摸看，它都憋了好久了。

        她无言以对：“那、那我应该说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他抵在她的颈窝，非常小声地自言自语，“长得这么漂亮，格这么可，灵魂这么有趣，味这么好闻……我好上瘾。”

        “游客照？那有什么好拍的。”

        “不是，我是说。你跟家人，朋友，同学一起的照片呢？或者……”她犹豫了一，还是问了，“女朋友……？”

        删了？没拍？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常慧被他整迷糊了，“你不是说，看了很多‘学习材料’吗？这你都不知？……”

        常慧被他调了个个儿。刚还是背对着的，现在侧坐在他的上，不停地被蹭着脖。

        “……”脸贴了个冷屁，陆秋名又委屈上了，“，你是不是对浪漫气氛过的？”

        多不好意思。

        “什么炮友？”他很疑惑，“一起去博馆，参观军事大炮那种吗？，我没有诶……”

        他的好扎。也许他才是刺猬。

        仔细想想，那时候她除了愤怒，好像还有……害怕？

        他捧住她的脸，使劲掠夺了一番，待到她有些缺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但这个人好像不觉得。倒不如说，他一直很没脸没。

        他想听。

        “你少来。”看她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他紧追不放，“你不喜我，为什么要介意我的前女友？”

        常慧难掩震惊：“……你不会喜男的吧？”

        “你就说喜我就好了。”

        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参观。

        “什么人像照片？”陆秋名不明所以，“，我很少自拍的。”

        人像也没有。有人脸镜的，基本都是路人。

        还是……用手机拍的？

        “我、我为什么要说？”她又开始结巴了，“你是我的租客，我怎么会――”

        “总要有个纪念嘛。”常慧被他蹭得有，不自觉地挪了，“不然一起去玩一趟，净留风景照了。”

”

        “一起去？”他更听不懂了，“，你想拍照吗？可是我看你……好像很讨厌镜。”

        他现在还想贴。真贴上去那种。

        ……

        …………

        “是啊，我在网上看了好多。”他若有所思，“大概有十几篇吧？关于如何刺激官得到快的论文……”

        长篇大论的，他啃了一晚上。

        你是石里蹦来的吗。

        他“威胁”她要拍视频的时候，她一改之前的嘴害羞，而是满脸涨红，瞬间暴怒。如果不是被他压着，肯定早就起来，挠花他的脸。

        “，你怎么又气我！？”听到这话，他差从床上起来，“你看我像吗？”

        呃，虽然午的时候也确实差贴上她的屁。

        虽然他并没有前女友。但她还是在对着一团空气介意，很纠结的样。

        常慧觉得气氛有尴尬。

        “我没毒。”常慧打断他的沉醉。

        她的话没有说完。话音还没落，她就被青年掰回，用力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