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如果她只是不喜我,那也就算了,我不她。”他说,“但她一会儿对我很好,一会儿又拼命骂我。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她想什么。”
“你俩实在成不了,那就算了呗。”她答,“何必为了一个不喜自己的人,这种错事?”
心,也许就能发现症结所在。再晓之以理动之以……万一真能给人拉回来呢?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的事,勉不来的。”她语重心长地说,“不如早日改邪归正,俗话说得好,放屠刀,立地成――”
“小演员,你究竟要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一个?”变态很疑惑,“什么一个?”
“那、那她会不会也有什么苦衷?”女孩仔细思考着,“也许她并没有那么讨厌你,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她不敢再跟你更一步……?”
“我想来想去,只能得一个结论。那就是……她很讨厌我。”
虽然这样好像有对不起那个,但没办法了……
“呃……”女孩对此表示遗憾,“好吧,这确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种事,是说不清楚的……”
变态却没有如她所愿。
“对,你说得没错。”他似乎很赞同,“这是个好办法。”
“常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仗着我喜你,就给我蹬鼻上脸。”
“找她要说法呀。”他说,“装了这么久,现在能给我个说法了吗?”
“那她可以告诉我。”他说,“我可以陪她一起想办法。但是她不愿意。说白了,她就是不相信我。”
“那、那好像是有……”女孩被变态钳制住,颤颤巍巍地说,“那你要不现在去找她,问她要个说法……?”
他又搞什么,她哪里得罪他了?
“我好痛苦。”他深款款地看着女孩,仿佛要从她上看某人的影,“我很痛苦,你明白吗?”
,变态一走,我立找机会溜去,打电话给夕川叔,让他来救你――
她能活着回家,他能去劳改,岂不是皆大喜?
“咳、咳咳……你要什么……”
女孩若有所思:“这样啊……”
“我可以接受她不喜我,但我不能接受她把我当傻。”他说,“你评评理,她是不是很过分?”
把陌生人推去当靶,女孩愧疚难当。
他还掐着她的脖,手甚至又收紧了些力。
“她还有一个很过分的地方,我没有说。”变态眯起,似在极力地控制着怒气,“就是她总是装傻充愣,无视我的好意。”
女孩吓得猛地一抖。
“我、我听。”她像是定了某种决心,“你愿意说,我就听。”
变态死死掐着她的脖,他的里闪着阴鸷的光。
变态却突然掐住了女孩的脖。
“唉……有些人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怎么捂都捂不。”女孩安,“拜拜就拜拜,一个更乖。”
“我能跟你说吗?你会听吗?……”变态看着她,满都写着试探。
“我喜的人,她不喜我。”他说。
很常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