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像以前这厨房天天用，后来还不是空置吃灰。

        快洗的程序结束，浴室适时响起洗衣机的声音。

        ……不过那倒也没什么，个月生活费到账就没事了。她想。

        深知警察有多不靠谱，常慧也没有再劝。

        他挥了挥手里的传单，上面写着“店庆活动，全场两折。”

        “没有证据的事，他不会认的。”陆秋名弯腰，从纸箱里拿一叠东西，“最近没时间他了，我在准备七月的考试，等成绩了要看申学校的事。”

        常慧讶然：“你同学呢？”

        “况且，我也没有朋友。”陆秋名又说，“我没有能一起吃饭的对象。”

        “好。”

        你不一样，你是大学生，学校随便找个伴一起，不是分分钟的事。

        而青年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看起来一副有钱少爷的样，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常慧想起自己开的，那不算实惠的租金，一分没免的杂费，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那好吧。”常慧让步，“那你次试试冷锅，火别开太大。”

        陆秋名简单说了之前的事。在语言学校读了两个月，和寄宿家庭的大叔发生矛盾，他不得不匆忙搬走。临到搬走的时候，大叔还“拿”走了他所有的现金，并且拒绝退还。

        在店里帮忙活的分没说。他还没办兼职许可，某种程度上这是非法打工。

        “竟然是这样……”常慧难掩震惊，“那你不准备报警？”

        “今天午我去商店街看过，算了笔账，自己饭会划算很多。”陆秋名拿着几个花花绿绿的小册，“所以这段时间，还请常小多多担待。”

        和电车上一样，她又说了“朋友”。

        青年明白了她的用意。但他没有接着说去，而是把问题抛了回来。

        她看向他新买的壶，他刚才拆开，包装盒还放在地上。他看起来真的很有诚意。也许上次的番茄炒，真的只是一次意外呢？

        至于朋友……那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

        他这两天规规矩矩，对她礼敬有加。常慧犹豫了。租房那天她也没说不让饭，现在新加规矩，总觉不太好。

        一次交了三个月房租，加上押金、保证金、礼金、中介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他手上剩的钱不多，这才选择自己饭。

        “我的同学或许会像常小说的那样，结伴一起吃饭、聊天。但我觉得，宝贵的午休时间浪费在这种无用社交上，着实有些可惜了。”陆秋名说，“对于我来说，和不兴趣的人一起吃饭，没有意义。”

        “前几天结课了。”

        吃什么？到淘来的方便品，便利店的临期三明治，寿司店卖剩的折扣套餐都算打牙祭。偶尔开罐打折啤酒消遣一，还要省着喝。她吃什么全看商家心，什么便宜吃什么，不敢奢求味，只求维持生命征，不被饿死。

        青年睛弯弯，笑容真挚。

        常慧抱着杯，冰凉的从她的手指向上蔓延。青年语气真诚，能看是他真实的想法。

        “明天一起吃火锅吗？”

        “和别人一起吃饭，那就不止是吃饭。”陆秋名拿着杯，“首先要决定吃什么，味不同的人要互相迁就。其次要想说什么话题，有时候绞尽脑汁避免冷场，就没有力品尝。”

        “常小，请等一。”

        “常小说得有理。”陆秋名喝了一大麦茶，冰凉清的，“那常小你呢，一般和朋友吃什么？”

        “每个人的节奏都不一样，有些人习惯快速解决，有些人喜慢悠悠的，那又会现一方等待另一方的况。”

        “我不一样。”常慧回避他的神，“我吃得少，便利店随便买就行了。”

        青年又喝一，他的结微动，显优越的脖颈线条。脖方板直，态似乎很好。

        常慧正离开，陆秋名又叫住了她。

        也不知没发工资的打工，算不算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