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瓷瓶,猜到是公主的,将自己手中的药瓶换了过去,“你伺候吧,这瓶就别开封了,还回去比较好。”
其实李莲花也心疼徒弟小心翼翼的,手并不重,,可方多病还是明显受到换人后的力更加轻柔了些,想着,到底还是自己家人惧怕主,真听话。
哼哼唧唧的觉药上的差不多了,那有着薄茧的手掌停在了腰际,拉扯起带来。
“诶?嘛……呀,”方多病终于扭过脑袋侧过看去,倏地向里侧躲了些,“啊……阿飞……怎么是你。”一手抓紧自己的腰带。
“屁和没挨板?”
“没……没有。”其实是有的,一开始那几打在和屁上,不过没两就有个侍卫朝他们比了手势,改打了背,后来才知是杨昀关照了别让自己觉受辱,手要知轻重,不能打伤。
不过这会儿方多病神闪躲有些心虚,不敢据实相告,连李莲花都没说。
“阿飞,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声呢,李莲花也是的,怎么让你给我上药呢。”
“怎么,我不行?”笛飞声拍了他的屁,不意料的听见一声嘶。
“我不是这意思,你手可比他温柔多了,”知脚,方多病红了耳朵,“你别了,我等会儿自己就好了。”
“不怕疼了?还是你能看到自己屁?”
“那你帮我拿个铜镜过来。”
“……”笛飞声叹了气,“方多病,你是个傻。”
“怎么还骂人呢!”不服气的嘴,“虽说你是受了我牵连才有这无妄之灾,但本公挨板不也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被针对嘛,你还骂我。”
“呱噪,赶紧给我看看屁伤的什么样。”
方多病忙去抓他拉的手,“满就是屁屁的,成何统啊,又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固执,不知的还以为你对我屁有什么想法呢。”
“别动,”笛飞声的手顿了顿,“本来是没什么想法,你若是再这么扭去可就说不好了。”
“你!你……”原本这么说是想让对方不自在就会放弃,谁知这人脸这么厚,平日里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听听这会儿说的都是什么话!“胡说八污言秽语不堪耳!”
“脸这么薄,还这么怕痛,日后怎么办。”笛飞声见他不可置信又凶巴巴的样,忍不住勾个笑来。
方多病的伶牙俐齿思诡辩全都使不,他是还没沾过荤腥的纯良公,可这况这对话再回想阿飞近来的所作所为,傻都发觉不对劲了。
不是吧不是吧,怎么办怎么办,多愁公愣神的功夫就被扒了浑赤条条的展人前了。又惊又羞霍的整个趴回床将脸埋枕里,任凭对方给自己的屁和上药,是咬着牙不发一声响。
看他这样笛飞声也不逗他了,快速抹完药就拿起挂在一旁的轻纱外衣往他半罩去。
“也就背上需要养几天,瞧你那没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