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我的‘鸡肉’,要扒我的衣服。”
阿修罗已经快要憋不住笑。“那……那最后呢?”
弗栗多撇了撇嘴。“我火燃了他们的发,然后拉着忉利天走了。我真的很生气,他从来没有一作为我的财宝的自觉!”
“您们回去之后吵架了吗?”
“那倒没有。”弗栗多回答。他抱怨说我搞砸了一切,但我们最终用老办法和好如初了。
“什么方法?”
“我们草了一顿。”
“啊?”
龙对人类的疑惑表示非常不解。“难你们人类不是用这种方法解决一切问题的吗?比如你和帝释天?”
阿修罗一脸黑线,不知这槽从何吐起。“恕我直言,前辈,其实搞对象这个事吧……它是个有循序渐的步骤的过程的……”
(七)
“所以。”忉利天叉起一块儿小糕。“你今晚原本打算找阿修罗什么?”
“嗯……留他吃晚饭,然后在我这里住一晚,刚好明天是周末。”
“结果他忽然让你自己先回家?”
“是的。”帝释天忧心忡忡地划拉他的提拉米苏。“我真傻,真的。我单知在一起之后需要拉近距离,却不知应该保持什么度、这会不会让他反。我盘算这么多事,他可能觉得展太快吧。”
“你从何得的这个结论?”
“……他不跟我回家。他平时都――”
“打住。”忉利天抬眸,两双极相似的绿睛相互对视。“我得提醒你一,上一次你这么据他的习惯妄结论,还是看电影那回。”
“但那次是小概率事件,那是意外……”帝释天仍然很丧。“这种阴差阳错的事,不会一直发生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们人类总是把一些事想得弯弯绕绕,太过复杂。”忉利天没继续说去。两个人享用完糕,天已晚,他们便说着话起往家走去。
黄的街灯亮着,城市的夜还算闹。帝释天看了一火锅店,人满为患,看了一超级市场,人们提着大包小包从里面往外。他原本以为今天是个多么甜蜜的日啊,可如今――他了一鼻,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好在有茶,有小糕,有忉利天,否则他这一路简直要难过死了。
二人走得很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转过一个街角,忉利天心念一动,弗栗多?他心说。怎么在这里受到那家伙的气息了。
帝释天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他只顾往前走,却忽然听见边的忉利天笑一声。
“怎么?”
“我就说,你们人类真的喜把一些事想得太复杂。”忉利天说着,朝路对面指一指。
帝释天跟着他的指向往对面看去,只见对面的路牙上,坐着昏昏睡的弗栗多,和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震惊神的阿修罗。
(八)
弗栗多用大尾巴卷在忉利天的腰侧,一神一龙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个人类支支吾吾。
“你怎么……”阿修罗与帝释天同时开,听见对方说话,他们又一同噤声。
“我……”他们沉默良久又试图开,却好死不死又撞在一起,且说了一模一样的容。
“你不是回去了吗?”二人再一次。
“我以为你生气了……”异同声。
“我没有……”Again。
弗栗多在旁边对着忉利天:“他们人类也跟我们一样心魂相互链接吗?话都说一样的。”
“我可没有给他们这种设定。”忉利天耸耸肩。“但我现在开始怀疑了。他们是自行化了这种心灵相通功能吗?”
那边两个人类一筹莫展,两位已婚神明看得挠。沉默半天是阿修罗先开:“所以,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吃掉了两个汉堡?”
“哈?什么汉堡?”帝释天有些糊涂。
“!”阿修罗锐地捕捉。“不是汉堡,那……是因为上次我给你卡了小鹿男断了非洲大阴师生气?”
帝释天更懵了。“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生气……(我只会辱骂游戏)”
阿修罗锲而不舍:“我知了,是我把你手机里光明天的备注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