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端却被密耻搔得直发,几重痛苦交相重叠,他几乎要崩溃的哭声来。
好大…好大…好喜……
但某种冲动还是控制住了他的逃避,太宰一边埋在男人的跨间贪婪着气息与阳,一边在莫名的悸动驱使摸向了自己的间,疲状态的白阴和刚才狰狞畸形的模样完全不同,但上盘踞的几深勒痕还是表明了曾经自般行为的痕迹,发被剃净后的那里是截然不同光溜溜的一片,太宰治尝试着合吞吐的节奏一把自己,反而却只是格外鲜明的觉到了自己的和男人的肉间明显的差异,半不的稚肉在男人雄壮夸张的巨面前本就像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太宰治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又相当熟练地收紧了腮帮用力,仿佛这么了自己就可以借此从男人上索取到缺失了什么一样。
于是男人在他格外熟络地舐很快便缴了械,大大的种浆随着敞开的直直了太宰治的腔甚至,郁得甚至有些噎人,太宰治却格外熟练地敞开咽大吞咽着,迷恋和雀跃的神几乎要从脸上满溢而,他甚至没怎么被呛到的就咕嘟咕嘟地喝了绝大多数的,只有少许溢了嘴角,挂在颌。直到男人结束,太宰也还没有多少想要松离开的觉,他只是稍微地往后退开了一,仍旧兴致地叼着男人的前段,用尖在湿漉漉的上来去,大有种要搜刮净的每一浆才肯罢休的气魄。
男人只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面颊:“太宰,喝完了东西应该说什么来着?我可以很辛苦才赶过来的呢。”
“谢谢、谢谢你……谢谢你的。”
太宰治一个激灵,松抬起了谢,一边又不知不觉地凑近了男人的跨嗅闻起来,态度俨然就是什么吃饱喝足了的猫,还想锲而不舍地缠着讨要更多。但男人可没有多少愿意被他就这么牵着走的打算,只是低低的哼两声,随后就一把拎着少年的领把他扯开了,被甩开到地上的太宰治还想手脚并用的继续凑过去吻,却被男人一脸蹬着肩膀踹开,脸上表重新显得恍惚的太宰治刚想要爬起来继续,男人又发了奇异的腔调。于是少年就僵住了,面无表又呆滞地坐在原地,只是麻木地抬起,视线追随者男人在休息室里熟练地踱步走来走去,打开各种隐蔽的柜翻找拿各式工,慢悠悠地了一声哨。
就像听见了哨声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太宰治立即手脚并用动作飞快地爬了过去,像是生怕慢一秒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似的,男人倒不太在意,只是把拿来的东西随手往他面前一丢,又达了新的指令:“去吧,一会奖励你喝更多。”
神智变得浑噩且懵懂的太宰治只能勉辨别清楚“”和“喝更多”几个字的意思,但认知已经足够烈了,他眨眨睛,答应,然后低看着前被抛的,再抬时,男人已经拿着更多的东西转过去捣鼓起来了。好在前的东西不是什么崭新的玩意,他潜意识里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相当熟练的使用,甚至还能从中索取到猛烈直接的快,太宰毫不抗拒,甚至期待万分,索就这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了尝试。
先拿到手上的是一长串兼着灌功能的拉珠,端比拇指些,末端却夸张的接近手腕,还有用于卡在会阴和间防止脱落的狭长装饰,和可以拧动用于往人泵的把手。但是这个看起来比之前使用过的要大些,太宰治有些困惑地掂量着手中的件,仅剩隐隐约约的理智很快就被烈的期待和后中泛起的空虚冲垮淹没了,他一只手托着末端,另一只手着最端的分,就这么径直往去。最为纤细的前半分对于现在的太宰治而言本不算什么,直到这串珠的一大半都被了,艰难地吞一颗后整个腹腔既酸又涨,最先里的位似乎已经深到了很夸张的位置,带给人一种要被贯穿了一样未知的恐惧,太宰治开始颤抖起来,费劲的忍着疼痛把倒数第二颗也慢慢推,受着长串珠随着推一沿着往最深没的被侵犯,甚至荒诞的产生了其实是在被什么非人生暴的错觉来。
然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在太宰治神志不清的产生了这种可耻幻想的瞬间,他的却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