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疼得呜咽起来,双随着一次次灼烧抖得像筛,“我怎么知?我本就不认识你弟弟!”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米禽牧北侧过脸撒地看着他,“哥,我就是元仲辛啊。”
他的手狠狠了两把,整个人却一顿住了。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一个绵延的深吻。
元伯鳍心的焰也越发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底的便暴无遗。然后他侧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无比的巨,慢慢从后面推那个粉的小。
“别拿走!”米禽牧北顿时觉自己的空的。看就能享受到生命的大和谐,却这样戛然而止,实在让人空虚难耐。
“别停……”沉醉在海中的米禽牧北瞬时从浪尖跌落,“我是你最喜的弟弟啊。”
逐渐被填满,胀痛之余,米禽牧北只觉得充实无比。元伯鳍开始缓慢地来回,温柔缠绵如小火慢炖一般。火微微燃烧,缓缓蔓延,却又步步为营,不留余地地一块又一块,将米禽牧北的肉和神智都逐渐蚕。
呵,看脸都没发现不对,居然因为上的伤疤了破绽。元伯鳍,你究竟有多迷恋你弟弟的?
“不对,你不是我弟弟。”元伯鳍像是清醒了一般,“我弟弟的左上曾被狼狗咬一块肉,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而你这里,什么都没有!”说着他又用力地在那紧实的肉上掐了一把,米禽牧北吃痛又兴奋地哼叫了一声。
“你绝对不是仲辛!”他掐住米禽牧北后颈窝的手又添了几分力,“你怎么知我弟弟的名字?”
元伯鳍手里的蜡烛还斜举在他腰的上方。蜡化,从烛芯滴来,啪的一声掉在了的肉上。
“还在狡辩!”元伯鳍手里的
屋里关着门窗,光线晦暗,元伯鳍顺手拿过桌上着的红长蜡烛,借着光再将米禽牧北的仔细打量了一番。
由于中早已涂满了的羊脂膏,这一次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不过那巨还是过于大,紧致的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要拼命把这异往外吐。这反而刺激了元伯鳍,让他猛地向前一。
他的名字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米禽牧北被压在桌上不能动弹,只得无奈地叹气。大概中了媚术的人脑都不太好使。
“你是谁?”他突然问。
“哼!”元伯鳍冷哼一声,直接了自己的阳。
“嗯那……”米禽牧北被得闷哼一声。
不过,元伯鳍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伸手掐住他的脖,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再拖到茶桌边将他背上了桌面。
元伯鳍的一只手仍在这副鲜的胴上继续游走,直到他忘地抚摸到那块圆又光洁的左。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又把半半的阳握在掌心轻轻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加重了几分,意识地夹紧了,他就把手指并拢,那细来回摩。两间越发灼,最柔的位在那只手的抚变得异常听话,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摸向了藏最方紧闭着的。
在逐渐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元伯鳍稍微加快了速度。尔侬我侬,两人渐佳境,米禽牧北到那片酥麻的又一浪过一浪地涌向全。
的红在白皙的肤上灼开一片,还冒一缕青烟。米禽牧北叫唤了一声,双也跟着搐了一。蜡在他的上瞬间凝固,像是白玉石上开了一朵粉的樱花。
果然,光洁如玉,丝毫没有伤疤的痕迹。
“哥……你真好……”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甘甜之中,竟湿了眶。
元伯鳍狠戾地拉了拉嘴角,脆把蜡烛倒过来,让化的蜡源源不断地滴到米禽牧北的腰上。“说,我弟弟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呵……真紧啊。”元伯鳍气,“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淫靡的呓语,两条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蜡一滴滴地掉,砸向深陷的腰窝,丰满的尖,再向幽深的沟,在里面聚集凝结,像是在一个火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