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常年握剑的手掌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搓挤那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缠绕其上的青筋分明,一滴清亮的粘很快便从端的小孔溢了来。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快可言。
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一推到底。
那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他受着两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也不知元伯鳍将要对他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裆里掏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米禽牧北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引来阵阵钝痛。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的羔羊,在元伯鳍的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抹净的命运。
禽牧北嬉笑着,心噗噗直。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的大,加快了的速度。一小截被巨的来回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一样层层叠在周围,微微冒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隙两边白的肉。元伯鳍两个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的上。
两条白净的在袍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躯压上来,用那巨毫不讲理地撑开,生生地往里挤。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涩的没有丝毫,骤然被这庞然大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四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顺着裂。
他的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愉。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地将他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都碎。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再扯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仍是穿完整,唯独两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间之已经因为刺激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着。此虽然也生得长,但跟底的紫红巨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瘦弱。
米禽牧北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来,又毫不留地拉去,誓要在自己的里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大汗,浑乏力,上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难耐,晕转向。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长了骨,可以一直这样去,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的两只手也越发鲁,最后脆拧着那肉棒,一用力将他的提了起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沉闷的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知两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也有越发烈的惶恐不安。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声来。
“元伯鳍,你放开我……”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地厚,自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