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抛在脑后。
刃已经将箱中的注和血包取,并交给了我。我示意他挽起袖,找到静脉缓慢地取血。
很快完血,我掂量着手心沉甸甸的温血包。普通人一次失去这么多血都会脸惨白,但刃的脸本来就没什么血,竟看不有什么变化。甚至手臂上的针孔都在针来的瞬间就愈合了。
据指示将血包放在桌上的万能箱中,没一会屏幕上的画面又变成完成任务的烟花。我照例取来,刃依旧沉默寡言。
有了第二天的任务作参考,我开始思考起现状。已经印证代表亲密接的B选项会随着选择不断深,那么代表伤害的A选项肯定也不例外。
这也就说明,随着选择的不断累加,两人的关系会随着选择的倾向朝着一端逐渐坡。如果接来一直选择A选项,我不难想象坡的终会是什么。
望着屏幕上的第二天结束倒计时,我有了一个想法,而这需要第三天的任务来临后再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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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昼夜不明的环境中相当难有正常作息。房间只有一张床,这两日我和刃躺在床的两侧,中间隔着相当宽的一条“银河”。刃闭着睛,不知究竟睡没睡着,我伴着他平稳的呼将手机里的贪吃蛇拿了历史最纪录。
本来应该能更的,但屏幕那边到达第三日的提醒声吓了我一,蛇撞向自己的尾巴撞了game over。我从床上爬起,走到屏幕前看向第三日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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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任务(可自选一项完成)
A、由一人用所提供刀在另一人掌心刺贯穿伤(工见桌面上的万能箱)
B、接吻3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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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系列的选项如我所料朝更严重的方向发展。正当我盯着屏幕思考对策的时候,刃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旁边。
“这样的伤我不用半个小时便能痊愈。”
我转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也偏看向我,我了然他的意思。不死之在这个房间中确实是个相当大的bug。如果接来几日的任务都听从这个男人的决定,那么我的双手势必会逐渐染满他的鲜血。
走向桌,我打开上面的箱,昨天放置在其中的注工和血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些医疗用品。我将匕首拿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刃朝我伸了他的左手。
那是一只早已缠满绷带的手。我一只手虚握着那只手,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在上面比划了两,抬起――了个假动作。
在刃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我抬同他对视。
“我不想刺你,A选项对我而言,不可接受程度要于B选项,”我握着匕首,“或者你也可以尝试主动将手上来,看能否达成条件。”
这是一场关于在这个房间里谁掌握主动权的博弈。
刃的动作很快,几乎在我话音落没多久就将手覆了上来。锋利的匕首像扎豆腐一般刺穿了他的掌心,鲜血溅而,将我的手也染湿。我都不敢想象那样会有多痛,但男人也只是眉微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