菈玛莲的了会儿气,才有力气抬去看他在你里了好一会儿的鸡巴。
那家伙已经有些胀了。被你的肉裹着摩了许久,这粉白的东西明显更红了,昂首立一一的,渴望着。
再往上瞧,小女妖的表又疑惑又委屈,在快要的关被这样打断,可他又不敢反抗,只能用神向你传递他的绪。
“没允许你呢,贱狗。”
于是这样的把戏又重复了四次。
无论是他抓着你的腰和大奋力冲刺,还是缠着你亲吻着求你翻过来,掐着你的重重地撞深,又或者你把他踩在玩到他的鸡巴、再骑上去摇摆着腰吞吐那可怜的小家伙,甚至他像一只疯狗一样趴上来,把自己暗恋许久的母亲当肉垫,压着你着气用撞开你的。
无论如何,你都没允许他。
最后一次把他踹开时,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和角都往外冒着,任由自己的鸡巴对着母亲被凌辱的颤抖,只是带着哭腔求你让他。
你踢了踢他被你绑起来的袋,鼓鼓胀胀简直要炸掉,似乎prts的药剂直到现在还在起效。
于是你打了他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把他的骨笔丢在了他面前。
“去,给你的母亲画个合格的淫纹,我就帮你的狗鸡巴排来?”
“哀珐尼尔,犹豫的结果就是,你不来被憋坏掉,你的母亲吃不到鸡巴空虚到发疯。”
“给她画个淫纹,次你们都会更?”
轻柔的动搓让他在的边缘寸步难行,哼哼唧唧地颤抖着想求饶。
“或者我帮你来。来,就没有一的快了?”
小腹上的大君之已经被你扔在一边了。他颤巍巍往前走着,把骨笔的笔尖在母亲的的位置,那对湿乎乎的睛只敢盯着你看,丝毫不敢和背后的母亲对视。
菈玛莲的呼逐渐重,随着尖锐的笔尖在小腹上动而颤抖着全。她似乎想逃跑,但你和你的小公狗共同限制着她的动作。
“淫纹的作用能自定义吗?”
“只是作为施术的媒介,可以施加各种效果,而非单一的作用……”
“给她添加一个永久的属——”
“每次想违抗我时,都会发渴望你的鸡巴。”
“能到吗?”
“遵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