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挠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停手了,慢悠悠的,开始轻轻的摸我的大侧。
“你乖不乖?”
“我乖了……求你别挠了……”我已经明白了我的境
他竖起他纤长的指,再次撩过我的脚心。我随即再次搐、呻。
“好好看着我。”
我看向他,他仿佛是掌握雷电的天神。
“我问你答,答错了,我就继续,答对了,我就饶了你。”
他轻轻摸着我的,也用手指戳我湿了的分,我努力不发呻。憋一个字,“好………”。
“我问你,你现在在什么?”
“我……我被你捆起来……”一瞬间我还以为是放的送分题。
他打断“细节没说,不算”他的手攥住了我的脚。
我明白了这题不好回答,本能的开始慌张,我知难在哪儿,可我已经要不了我的羞耻心了。
“我穿着罩……手被捆在后面…着…弯着腰………屁撅起来……被捆着……”
“我呢?”
“你在………你在玩儿我的脚……”
“你的脚丫可么?”
天知他是怎么想的,会问这样的问题。
“可……吧……”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凑上前来闻了闻我的脚,鼻的声音故意很响,然后手指又一次过我的脚心。
“重新说。”
“我的脚丫很可。”
我从来都不是个会撒的女孩儿,我不知为什么当这句话脱而时,会变得那么作。
现在想来,撒、作和求饶,都是一件事儿。
“还想让我玩儿你的脚吗?”
我怕答错,但还是鼓起勇气,气若游丝的说:
“不想了……我太了……”
“那我玩儿什么?”
“你玩儿……你玩儿我的吧……”
他笑了,像个天真孩。
“可没意思,脚、和屁,挑一个吧”
我还是女,我知屁意味着什么,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