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这种事,实在是不守妇,寡廉鲜耻……
他紧贴着她白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紧张地轻颤一。
可她压抑的声和他重的息声交织在一起,括的官服和柔的衣裙来回摩,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与此同时,为她神魂颠倒的庄飞羽觉到指间一片湿濡,摸了摸翘鼓鼓的乳珠,笑:“是不是好些了?的多不多?”
絮娘摇摇,想起他看不见,小声回了句:“好……好多了……谢谢庄大哥。”
住她的细腰。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絮娘看着他将肚兜完全掀起,白花花的一片肉,带了薄茧的拇指与指放肆地揪扯着她的乳尖,一松一紧,一捉一放,挤一线白的,羞得睫乱抖,小声答:“不……不是很多……”
闻言,庄飞羽的脸蓦然阴沉来。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邪心,你也是事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么呢?”庄飞羽耐着劝说她,待僵的微微变,立时抓住机会,握紧那一团雪腻,放肆起来。
他什么都看不到,问她量多少,实在正常,可她回答时却分外羞耻。
待他解开前蒙着的腰带,絮娘已在上披了件宽松的衣袍,仔细看去,乃是男样式,应该是蒋序舟的旧衣。
他噙着笑,正打算借此机会破窗纸,与她更一步,却见她抱紧了怀里睡着的女儿,别过脸看着窗外快要落去的日,轻声:“庄大哥,你念着旧日分,尽心尽力照顾我们母,我很激。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过来了。”
直到细细的线变成湍急的溪,将絮娘的肚兜并外衫溅了个湿透,玉乳中的块终于彻底消散。
她的脸颊烧得,悄悄夹了夹双,手脚地挪到小床前,抱起扁着嘴饿坏了的女儿,将她放在前。
絮娘吃了一惊,正待要躲,另一只手已经肚兜,隔着布巾覆在她的右。
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
“我……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的膛紧紧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着,脑变得昏昏沉沉,呼也乱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抱阿姝起来,让她吃两。”虽然恨不得吃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庄飞羽却不想吓到她,一边着腻的乳,一边搂着她往小床的方向走。
也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汗,尽数堆积在乳,混着腥甜的汁,散发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又甜又香,令人心神驰。
庄飞羽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嗅了嗅指间烈的味,悄悄了两。
女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庄飞羽跟着结动,大手握着玉乳不断搓,另一只手也爬上来,明摆着是打算帮人帮到底。
“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她的激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什么误会,也不可能生生捱上三五日,让阿姝饿肚,对不对?”
谢谢庄大哥……为她通乳,这话怎么听怎么羞人。
正神,絮娘中忽然发一声呼。
絮娘无力地低着,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红的肚兜底拱明显的轮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肉贴肉地挨在一起,那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
早因她的妩媚与羞赧而得发疼,他不敢让她察觉异样,刻意调整姿势避开,言谈举止中,蕴着说不尽的温柔贴:“还疼不疼?怎么了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