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吉。”

        刹那间，她忽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这还是当初那个暴她，凌辱她，殴打她的恶吗？也对，恶有时候兴了，也会对施舍一些疼。

        “什么？”

        “什么……”

        他是不会放自己去了，长吉缓缓地直起腰，双手扯着他的发，莫名生一种骑，凌驾于他之上的觉。但是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她有些羞耻，一群人，被扛着坐起来的，除了小朋友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大人。

        “你也会向夏执野说对不起吗？”

        “直起腰来，你不会摔去的，我保证。”

        “我说你蠢。”

        他当然能看见，但是她绝对看不见。

        长吉看着他凝视着自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笑容一减弱，然后低说了声对不起。

        “既然兴致，那为什么一脸凝重的表？”长吉不明白。

        旁边的小男孩儿被一抹红覆盖了整张脸，很快，红消失了，等他缓过神抬看向旁边的时候，只见刚才那个漂亮的大被她男朋友扛坐在肩膀上，黑的长发被风的飘摇，金灿灿的步摇珠花叮叮当当摇晃着，此刻正惊魂未定的死死地抓着她男友的发，而她的男友似乎在笑。

        “也不会踩到你了。”

        长吉抬，只见周驰简半蹲着，搂住她的腰和屁，就往自己的肩上扛。

        他看得了迷，长大了，他也要长这么，也要让自己的妈妈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看前面的表演。

意叮嘱化妆师要套的。

        她是真的没有听清，但又不敢问第二遍，只能呆呆地跟着他的步伐。

        只不过，看着乌泱泱的人群，他想过人会多，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多，完全超了他的预期，先不说长吉能不能看到灯会表演，就目前这么多人，万一有人踩到她的脚，这就麻烦了。再过半个月，她就要手术了，如果现在了意外，岂不是得不偿失？

        太丢人了。

        边有不少小孩，叽叽喳喳地不停地叫唤，他时不时低看向长吉，长吉紧紧地拽着他的胳膊，手心渗了汗，再看她那只受伤的脚，半抬着，生怕被别人踩到。

        瞬间，人群中响起一声尖叫。

        “嗯？”

        一切都和他想得一样，天表演，虽然有舞台，但是人群太多，说实话，他真的有生回去的念，但是往后一看，也是人山人海，他们两个被挤在中间，不去，不来，无可奈何。

        “我在想人这么多，又是街表演，没有专属座位，要怎么才能看得见。”

        来来往往多少姑娘穿汉服，打扮得亮丽，但是在他里，她们都没有沈长吉好看。

        “什么？”

        周驰简不说话，直接牵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兜里，合着她的步向前走。

        长吉扑哧一声笑了，饰叮叮当当作响，完全是本能的伸手和他比了比个：“你还能看不见？”

        来这里时单纯地是想让她跟着，像一个跟班儿一样，来这里后，他发现自己这一路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上。

        “看到了吧。”

        周围的人纷纷回看她，长吉的脸唰一红了，她弯着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吼：“周驰简！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