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的钮,那个对着她小的圆缓缓升一个长的,磨得光发亮的圆棒。
虽然在这方面他倍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将小对准其中一个圆,然后摁了一上的红的钮。
没反应,这怎么行?
接着码字,不一定能写完,所以不一定今晚会发,(今晚发不了就明天发加更)卡肉卡的我也很痛苦。
木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的原地“奔跑”,坐在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很疼,因为刺激,淫在背上一一向两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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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行让她的两条夹在肚上,大,小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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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抬起她的双,将它们用力压,紧接着,又起来翘着老的鸡巴了去,“噗叽噗叽”地被挤了来,长吉舒地闷哼一声,灵魂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腥甜的味,淫靡,堕落。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上,木通咖啡,材质很,乍一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在木上。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这是了。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动作,都那么漂亮。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光了。
她坐的那个木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不喜,不喜她没反应的模样。
江浔有洁癖,每次只能想象,但是他骨里喜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但是想象的异极为严格,这个异不能有脸,在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量。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努力地抬想要离它远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开了她腻腻的,一一地了去。
两只大颤栗着,乳又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她的样,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的臊气厕所,可是她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沾湿的红玫瑰,艳滴,媚如丝,想要继续她。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看见了那一排排木,然后咧嘴笑了。
吐了一泡又一泡的。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