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掌心纹路飞快过阴表面凸起的青筋,端被柔的指腹压,方的袋也同样由指尖照顾,偶尔还会故意变换节奏,从最一路碾压到尖端的小孔,挤几滴粘稠的前。
对自己掌握到极致的杀手能清楚的受到血正奔腾着向半,连脑都变得有些迟钝,指尖、耳尖、尖,这样不重要的尖端已经渐渐因缺血麻木。
……不对,会麻完全是因为某摩棒玩命的。
琴酒倏地回神,侧过脸躲避。
“……亲够了吧?!你是狗吗?就知——”
“好过分,骂完我是摩棒又骂我是狗,我真的会难过哦。”西拉抱怨了句,但那对湿的嘴唇还是开始落到别的地方。
先是脖颈、颈窝,再是锁骨、,最后住杀手浅的乳尖,用力一——
“嗯!哈……”
琴酒只觉一阵战栗,忍不住夹紧盘在西拉腰间的双,前一阵恍惚的白光,随后,大量粘稠的浊就了去。
——幸好,上漂浮着厚厚的泡沫,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在对方手中颤抖发的画面。
虽然以前也没少看就是了。
西拉有些揶揄的笑容:“你明明也憋得很难受吧gin?得这么快,而且到我手上的力气超大……”
得到久违的杀手脑有些空,一时想不什么脏话,只能狠狠剜西拉一,让对方自己领悟。
西拉低笑两声,垂,住他四敞大开的大,缓缓腰。
这琴酒彻底骂不来了。
杀手习惯了被当使用的后柔湿,只要稍微借着浴剂,就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括约肌束缚,温缠绵的肉中,但越是深,来自腔的阻力便越大。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西拉大半脸孔,让人看不清他的表,但琴酒大概想象的到——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淡定。因为那受到阻力的肉刃侵得缓慢却定,不时还会转动起来,将格外不识趣的肉搅开,再继续深。
西拉的嗓音也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嗯……你里面好紧啊gin,你不会这么久都没过这里吧?”
琴酒咬牙酝酿半晌:“嗯……废话……!”
哪个男人自会后面,还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