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適應地別開臉,又被掐住臉頰肉,強地掰過頭來繼續玩。
“好了,該進正題了。”
鬼神輕輕撓了他的苔,頭一顫,早已被刺激到了極限的虎次郎發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了來。
緊接著就看到虎次郎上冒另一影,迅速竄到一旁,準備逃離現場。
直到他顎都酸了,鬼神才慢悠悠地回手,看他警惕地飛速收回頭,又再度將手指了進去。
上都被玩,引起一陣陣酥麻地快,虎次郎舒服得瞇起,起地蹭著鬼神的膝蓋,自頂端沁先走汁濡濕了褲襠,看著也沒那麼抗拒嘴巴被當作小玩了。
鬼神沖他一笑,手指劃過凹凸不平的牙床,模擬著愛的節奏戳起軟,虎次郎被曖昧地節奏染,夾住鬼神間的膝蓋難耐地上磨蹭,本能地從他上攫取快。
這個笨雖然總是過於吵鬧,卻實在很是勾人。
他一連幾個動作都被制伏,只能任由惡趣味地幼馴染在中肆意翻攪。
鬼神將手指探虎次郎嘴裡,輕佻地逗著呲牙咧嘴時不時想咬他一的大老虎。
難得見到總是朝自己張牙舞爪的虎這種姿態,鬼神興致,屈指勾住他的頭,夾在指尖把玩。
虎次郎被迫伸頭,控制不住地淌唾,艷紅的頭被玩得發顫。
“呼…嗚……”虎次郎起上半,劇烈掙扎,發不甘地吐息,一絲晶亮從張開的唇角淌,沿著滾動的結沒衣襟。
他將手摸到縫,突然被併攏的雙夾住手臂,抬望去桃谷次郎已然切換人格·虎次郎,嚨裡發野獸般威脅地低吼警告他。
奈何他打不過鬼神,同以往一樣,這一次他也只能被鬼神在榻榻米上摩。
與滿是尖刺的格相反,青年的腔膩炙熱,牙尖掛著幾黏膩地銀絲,柔軟地頭令老虎想要抵抗都不到,想要將手指推擠去的動作反倒像是在迎合。
虎次郎沒去理會他,得了趣,髓知味的腰桿一上一地擺動著。
“嗯?很喜歡我這麼嗎?”鬼神又研磨了幾圈,“意外地淫蕩啊……”
切換人格後,虎次郎較於桃谷次郎,上多了一件滾著老虎花紋的白羽織。
幼馴染的氣息薰染著狹小濕熱的空間,侵犯到體內,虎次郎甚至有種被標記的錯覺。
之所以稱呼這個人格為「虎次郎」,不只是據桃谷次郎聲稱變型態是「咚虎閃電」,也是因為他真的很像老虎那樣的野獸,不太喜歡說話,更像是覺得桃谷次郎受欺負了才冒頭來想要替他扳回一城。
“發了啊。”鬼神用膝蓋碾了碾青年的,從虎次郎中窺見一閃而逝的愉悅。
青年的雙手被鬼神輕易以單手箝制,在頭頂,寬大的袖襬在榻榻米上延伸開來。
早已半起的在鬼神的玩進一步變,虎次郎生澀地受著體陌生的覺,自勾勒到尾的狹長紅暈愈發穠豔。
能夠耐得住啊?
‘擺了一副很舒服的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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