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走神,是因为齐珉吗?”
“他都不会觉得腻吗?”虽是这样想,贺祈还是在努力地回应着他。
“到底谁才是——”
现了,这个一直飘散在贺祈周围的柑橘芬芳,像是她引诱他局的毒药。
齐珉稍稍低腰,将双手伸她的弯中,使些力气,一劲往上提,把她抱起。
“你让我一步到位的。”齐珩朝她挑眉。
她脑里贺知砚的影慢慢消却,变成齐珩的模样。
整个空间里,只有对方的睛最为晃。
幸好当时装修安的是指纹锁,不然贺祈还得狼狈地从袋里掏钥匙开锁。
“放…放我…来。”简单的四个字也不能完整的说来。
责怪的话还没,只能憋屈的咽。没关系,她总会找到其他方法还回去的。
原因是他,为了让他记住。
“那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三心二意,你不能在和我接吻的时候想着别人。”
橘是最常见的果,和其他果合之后,产生其他果分支,但不会丢掉它的本质,每一种杂交果都能找到它的影。
嘴唇再次被齐珩堵住,“别人”卡在咙里不上不。
挂在脖上的手松开,在他的背上迷失方向,衣服发窸窣的摩声。
齐珩好像很喜亲吻,到目前为止,她们的亲密接,除了刚刚那个拥抱,就是亲吻,停不来的亲吻。
他似是不满足于这一小阵地,顺着脖颈曲度,一路往斜上方吻,终于及柔的耳垂。
贺祈记得小时候茶几上的果盘里有很多种果,贺知砚偏偏挑橘吃,几乎都是被他消灭掉的,贺祈暗暗记了他这个喜好。
这两个人又变成了竞争者,在争夺对方嘴里的吃,谁也不让着谁,疯狂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唾。
时间在接吻中逝,直到电梯再次启动的声音,才把两个人从之中拉回现实,即使这里是监控盲区,那也是在外面,终究还是不安全的。
从那以后贺祈也屋及乌,上了这个味,酸酸涩涩又令人垂涎滴。
受着肉在他的腔里变换着形状,玩得不够尽兴,用牙齿又咬又扯的,轻咬在齿间,尖又刺激地贴上来,和它亲密接。
唇齿不舍地分开。
顺着记忆,抱着她往里面走去,这距离像是停留在了客厅。
这味同样也在贺祈的鼻腔萦绕,她喜用各种柑橘味的品,沐、香、漱。
“很早之前我就想说了,你怎么这么在意齐珉,你不会真的恋哥吧?”
还好不是随便找了个地,没等她庆幸,嘴唇又被封住。
齐珩也没有刚刚等她开门时那样从容自如了,转将她抵在墙上,如饥似渴地吻上她的脖颈。
门被关上,走廊外的光一并消失在视野里,她们又隐黑暗之中。
月穿过窗帷,只剩幽微的冷光,两个人的影交织在地毯上无限拉长。
久到嘴唇都要失去知觉,齐珩才放过她。
“去?啊!”贺祈本想提醒一他,谁知他更为直接。
回神之后,两个人又开始在彼此的腔里肆,涎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他们只顾着不让它来,不在这角落留她们偷的证据。
腔里的什动作慢了来,齐珩意识到是它主人的不专心,于是他不满地咬了咬走神的她。
她要贺知砚睹思人,她要他看见相关的果就会想到她,久而久之,这味也变成她的代名词。
听到声音的齐珩,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放。在黑暗中待久了,视线也变得清晰了些。
试探着亲上她的耳垂,受到脖颈的双手力度似乎松了些,齐珩这才大胆地将这小小肉中。
尖粝的质地划过肌肤,让本就的贺祈缴械投降,全靠齐珩的一双手,才没能从他上跌落。
失重来袭,贺祈觉自己被放平,躺在了沙发上。
曾几何时,贺知砚问过她为什么这么衷于这一种味。
贺祈不得不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防止她往坠,烈的失重让她双也紧紧地绕着齐珩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