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侯府,一边是国公府,京城的府尹战战兢兢的去叶府捉拿了林柳漪母女和琳琅,关了大牢里。
又几日光景匆匆而逝,槿清依旧杳无音信,贴在街巷尾的寻人告示边角已现了轻微的破损。
叶弘阙因着周九霄的状告而颜面尽失,一时之间沦为了朝中同僚的笑柄,这让本就甚是在意脸面的叶弘阙对周九霄心生怨恨,虽经过此事他认清了林柳漪的真面目,可叶珮兰到底是她的亲生女儿,槿清不过是他的外甥女,他心中自是偏心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叶珮兰怀着孕被关了牢里,他越发的怨怼起了周九霄,连带着病中的叶老太太与苏母也从未来瞧过一。
不过几日,周九霄已是憔悴不堪,往日里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整日里都是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
槿清越想越急,越急越是毫无绪,哀叹连连……
邹景乾不给槿清再言语的机会,又是冷哼一声,夺门而去。
周九霄无暇顾及林柳漪母女会被如何定罪决,只想快些寻到槿清。
槿清那边的日亦是备受折磨,邹景乾日日都带着些衣裳钗环首饰之到她面前来献殷勤,她厌烦的不成样,终日里都是冷着脸对着邹景乾。
槿清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姑娘,可不是能随意任人发卖的贱籍仆,且来告状之人是堂堂侯爷,犯案之人又是国公府的家眷,此事兹事大霎时间便轰动了京城。
周九霄越发憔悴不堪,心中对槿清的思念与担忧已然到了极致,白日里各的寻找着槿清,夜晚只能看着烈酒方才能睡上几个时辰。
不知祖母爹娘和周九霄要急成了什么样,邹景乾这般紧盯着她,她如何得去?
叶府与周府皆是一团乱,周九霄早已经一纸诉状告到了府衙去。
偌大的房中又只剩了槿清一人,她无力的在了榻上,心乱如麻……
可再轰动又能如何?他们皆是只知槿清被卖给了人牙,谁人知晓她竟落在了邹景乾的手里?
“你休想!”邹景乾亦是动了怒,他垂眸回望着槿清怒气氤氲的脸庞,言语霸:“我说过,除非你愿意跟我,不然我绝不会放你走!”
槿清气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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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太太病倒了,苏母也病倒了,皆是由槿清的父亲在保持照料。
:“我劝你最好把我送回去,周叶两家还能对你心存激,如若不然,一个是国公府,一个侯爵府,凭你是屡立战功的将军,你也得罪不起!”
另一边便火速的命画师画了槿清的画像,满城的张贴了寻人的告示。
槿清与周九霄的婚事本就甚是盛大,且周叶两家又都是京城之中有有脸的人,那婚事本就足够轰动,又在成亲当时了这等事,再加上这几日的大肆寻人,其轰动之势,连圣上都知晓了。
可那寻人的告示已经张贴了好几日,却皆是石沉大海,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