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烟的伤kou

        于是，在扰人的蝉鸣xia，夏约如闯jin了小阳台，想要再告诉林字湾：她不喜huan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羞人的话。

        小阳台的门闭着，林字湾悠闲地倚着栏杆，听着蝉鸣和pen泉的shui声，看着密集的五颜的花，嘴上叼着gen忽明忽暗的烟。

        烟燃过半。林字湾被凉风chui得舒服。现在的燥re比不过盛夏，凭夜晚的徐徐清风就能消了闷re。林字湾还洗了tou，chuigan1了发gen后，来到阳台迎风站。

        隔着屏风，夏约如只能看见林字湾的shen形，看他侧shen，gao鼻之xia的嘴时而张开呼chu烟雾。

        林字湾离开了有一阵时间。就算没有风，他的短发也能晾gan1。不过夏约如还是拿了条mao巾过去。

        林字湾不想让烟雾钻jin去，因而阖上了门。他背门站着，听到耳后的开门声，回过tou去看走来的夏约如。

        夏约如开了条门feng，一条仅能让她钻chu来的feng。

        夏约如压xia外tou的把手，关门、松手。

        “怎么了？”林字湾问。

        他并没有掐灭烟。

        夏约如不喜huan烟味，但她会chou烟。

        所以当林字湾靠近夏约如时，会闻闻shen上的烟味，不想带着烟味去找夏约如；不过当他站着，夏约如主动走来时，他不会散烟味，反而会问夏约如要不要chou烟。

        此刻如同，林字湾摸过烟盒，倒chu一gen烟摆在夏约如的手前。

        夏约如低tou看了一yan，没接。她说chu了自己来这的目的：“我不喜huan那些话，我不想听到那些话，更不希望把那些话用在我shen上。”

        “什么话？”林字湾早忘了事qing，他呆住了动作，想来一xia，没有想起来。

        夏约如转怒，却不知怎么让那些话直接从嘴里说chu来，只能抿抿嘴，结结巴巴地说：“xia午，换衣间里，我和你说的。”

        林字湾等夏约如说话。风学着林字湾的模样吐息，烟灰攒了长长一条，在林字湾注意之前跌落，几dian猩红落到了林字湾的手背上。灼烧脆弱的pi肤，小且烈的疼痛林字湾哀嚎了一声，使劲挥手，挥去了烟灰。

        短短的烟di因此掉在了地上。烟tou仍在忽明忽暗。

        夏约如仰tou看着林字湾，余光中有地上烟tou的红颜se。夏约如知dao这是错觉，或是幻觉。阳台不大，是个凸chu的半圆，烟di由风带着gun，离开了林字湾的shen边，被chui到了夏约如的shenxia。夏约如没有低tou，她仰着tou，怎么会看见shenxia的东西呢。而且烟di那么小，光团都没有夏约如的拳心大，夏约如不会看到这么微小的且不在自己yan前的光。

        疼痛过后，林字湾终于记起来了。他左右看看烧红了的pi肤，chui了chui，说：“好，我也没有说过几次。”

        “说过很多次了。”

        林字湾愣了愣，忽然悟dao：“昂――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