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连璞歌唱的夜莺。
“、来。”
“李少卿。我是谁。”
好。
八年的日日夜夜,八年的辗转反侧,八年的独自失落,八年的提心吊胆。在如今,以一种鲁莽且生得和他毫不相符的,得到了抚。
“师父真厉害,好多。叫得真好听。”连璞随手便将她回正,声音一如既往纯良,他轻咬李少卿的耳,其不意猛地一攻得对方来不及捂嘴,一闪而过的笑意被极蛊惑的诱导代替。他与她十指紧扣,看着她意乱神迷,“您不小心喝到烈药了,还记得吗。您现在难受,好难受,我帮您。完就舒服了,就不难受了。您中药了才会这样,不是您故意的。我知的。我只是在替您解药,没有其他义。”
终于停的那刻。余震还在继续,一片酥麻。
“轻,轻。”
好难受,不知自己到底是在被救火还是火。像是饮鸩止渴,事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停不来。迷迷瞪瞪之中,李少卿艰难地试图睁开,像是要看清边的人究竟是谁。
少卿…连璞闭着,额相贴,受着她升的温度和尚未清醒的焦躁挣扎。
有种奇怪的觉,震惊于自己的词汇缺乏和想象有限。有种自己不是吃这种饭的觉。写得有艰涩了。有种没意思的觉了。有种应该要去正事的觉了。要快写完,不然可能会永远都写不完了可恶。
被温湿的肉尽数包裹住的那刻,连璞的灵肉已经不再贴合,他彻底成为依附于李少卿的一分,由此得到了近乎是永生的藉。好紧,紧得有痛,能冲破云霄的快从脊椎骨蔓延。好开心。少卿。
连璞要疯了。李少卿毫无遮掩的,一声一声,对他来说和酷刑也没什么区别。好淫,好迷人。
太深了,深到令人恐惧的程度,要被贯穿了。掺杂着惊恐的迷失生特殊的兴奋。花心被拍打得糜烂,溅花。肉却被异样的危机折磨。
,喂给她枇杷。未及时吞咽的甜被他悉数净。正如八年前第一次幻想的那样…
李少卿如今没有自控的意思和能力,放纵着本能,跟随着连璞的动作而叫。
“啊!”
是谁。李少卿突然反应过来后便是一冷汗。连璞压在她上,不急不缓地的同时,亲着她毫无准备的唇。
就在此时,抵住私的不动了。温的手指夹着的肉,来回摩,好舒服,李少卿的意识弓起,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昏暗的室,的,仍有倦意的意识。被的耳,被搓压的乳尖,和上一遍一遍磨蹭自己私的灼。李少卿的还是沉的,睁不太开睛,觉却灵的可怕。她觉得面是如何泛滥得不成样了。
“啊!”
停了,在释放的边界,停了。李少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却被无尽的空妄,焦躁覆盖。怎么会停了。她不安地、几乎是主动、蹭了抵住花心的。
李少卿说不话来,甚至是动弹不得。她抵在连璞手臂、想要推开他的手指如今反倒握、掐着他。
说完后,连璞便把埋在她的颈窝,不再用自己的份刺激她。取而代之的,是在她用理智理这段话前,一又一重重。
她没什么力气,推搡和抗拒反而像是拒还迎的把戏。
连璞。
“不要。”李少卿提不上劲,她偏过躲开他,即使推不开也拼命后退。
好开心。少卿。
迷瞪间,李少卿被翻了个面。接着,连璞的吻从尾椎骨向上游走,一路直达后颈。要死了。再次被时依旧有痛,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妙。连璞轻柔地拨开她脖颈的发,上合,亲着她的侧脸和红透的耳,着她的唇。
我的少卿。
好难受。随着重重碾压花心的一,李少卿发细弱的呻。对方顿住了,极力忍耐地深呼,之后的动作却不免带着些仓促。
李少卿睁大了睛。还没来得及对现实有所反应,就被相当莽撞迅疾的重新带之中。太重了,好像要被撞烂了。建立在痛之上的花无比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