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闷了一天的乳珠呼到新鲜空气,显地伫立,不用其他刺激,它已经足够嫣红,像颗挂满的果实,任人采撷。
晚餐终于结束,贺祈发誓一定改改她这不服输的,再多来几次,她的心脏可受不了这样的烈动了。
趁贺祈失去思考能力的机会,将她的底脱,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丝毫不在意他会不会疼,贺祈意识抓紧了手里所有可以借力的东西,柔荑借机躲藏在乌黑茂密的发里。
勾人的曲线,随着她的呼不断起伏,偏偏贺祈不穿衣,只在贴上乳贴,颜与肤相近,撕开就能窥探到她的所有。
浴缸里也被放满了温,战场被转移。
“抱歉,让你久等了。”其实是他一直在犹豫,怕理解过她意思,又怕没理解到她意思,好在他理解对了。
这样的形很难不害羞,的所有官全暴在对方里,再也藏不住任何秘密。
贺祈发一声轻笑,“我也没有,不如我们…一起?”
戏剧往往发生在这一刻,前的一切好像都被放慢倍速。
贺祈的房间是主卧,置了浴室,正好方便了她们两,省得有心之人打扰。
上衣、、,他终于和她坦诚相见。
齐珉努力控制自己,可当手附在她前,还是忍不住地手抖,他在拆解一份独属于他的礼,扣面的艳丽风光仅他可见。
走廊的光和他一起闯了她的房间,而她像是迫不及待地冲他怀里。
贺祈抬吻上他的结,唇随着他的吞咽一起运动,腰被一双手钳制。
“愣着嘛,你不帮我吗?”
“你帮我。”
他终于可以直接亲吻到她的丰盈,不带任何阻碍。乳珠被他像嘴儿一样,在嘴里嘬。
扣落地的声音,布料撕裂的声音全被他屏蔽了,因为里的东西已经冲击到他所有的官,再也容不其他分毫。
于是挤浴,在手心搓,将泡沫仔细抹匀他的全。
耳濡目染,齐珉也变得蔫坏儿。
她可不想被随便扣上什么罪名,人之本,凭什么单单制约女,她偏要随心而。
“小祈,我还没洗澡。”他说话时声线微颤。
在齐珉收拾残渣的时候,贺祈不经意地从他后经过,指尖缓悠悠从他的棘突顺着脊沟往,简简单单的动作,被冠上旖旎之意,貌似在暗示着他什么。
浴室里一个人浑赤,另一个还衣冠齐楚。
贺祈坐在洗手台上嫣然笑,像是刺激到齐珉了一样,顺着解开的隙被他用力一扯。
贺祈已经在房间等了他半小时了,房门还是紧闭着。
贺祈因为他的动作,一只手抓紧台面,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发,这样的动作反而让齐珉更加贴近脯。
嘴唇渐渐接近乳,伸在乳贴上打转,直到唾浸湿乳贴,才敢张开唇,牙齿轻轻衔住失去黏的边缘,慢慢往扯,生怕疼贺祈。
她上穿的是一件排扣裙,有费功夫。
贺祈自己提来的要求,怎么也得着去。
“这个呆不会没get到我意思吧。”脑一旦有了这个念,她再也坐不住了,抬脚往门走去。
虽然贺祈问心无愧,反正又没行到最后一步,可在男朋友底偷也太得寸尺了。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齐珩好好谈谈了,照他这架势,不被齐珉发现才怪,即使他们本没有发生什么。
两个成年人站在浴缸旁静静对视。
“你怎么那么久。”不算短的等待让贺祈埋冤起来。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背,平缓地拍打,让她放轻松,舒缓她的绪。看似好心,其实是为了能够继续舐另一边的丰盈。
齐珉低,看不清他的神,缓了好几秒终于开始行动了。
走去浴室这段路,贺祈已经等不及了,一双小手急不可耐地亲自上阵,替他褪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