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的跨前,住胀坠的那套淫在糙的石上不断摩。
“啊……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愉中挣扎,中飘来的声音却越发甜腻。他想拼命忍住快的扩散,不愿让宁令哥看到自己如此淫贱不堪。可在元昊无的攻势,他又渐渐失去对的把控,不得不将控制权交到了元昊手里。
“你看,他享受着呢,朕怎么不是在他呢?”元昊转向宁令哥炫耀。
宁令哥仍在泣,却在米禽牧北越发浪的呻中变得有些茫然。他虽然看不清米禽牧北的表,但他能想象,能发这样淫靡的叫声,脸上一定是如痴如醉的神。他突然又有些愤怒,这一次,竟是对米禽牧北!
明明是被暴,他居然会享受……难他真是天生淫吗?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背着我跟他人媾合过,比如那个大宋将军……
天哪,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怀疑牧北,怎么能生他的气呢?他明明是受害的一方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够了!你们别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合元昊的同谋。
这一刻,米禽牧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他在宁令哥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也不单纯,一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越发酥,越发放浪,便知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剧烈搐,腰背反弓,双筛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腹紧贴石,在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的铁链更是随着扭动勒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的阳里,顺着龙往,而这一次来的,不只是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却因为堵只能小小地往外涌,把石和两条玉糊得一片狼藉。
烈的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而颤栗两。的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来把白浆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一样。
“让二皇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