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不断蹂躏着他上最的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去的阳和,却在鞭挞之越发饱胀,通鲜红。
“行刑!”元昊一声令,鞭从侍卫手中弹,啪地一声打在他白的肉上,顿时留一条鲜艳的红印。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望的大臣中,鞭挞之后的尤更加弱艳,风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
成一个大写的“八”字,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圆翘的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着一弯曲的铜,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透明的黏把那小滋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往渗透。由于后抬起得够,底的景象也清晰可见:长的阳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地膨大着,棒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的阴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抵在铜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的伸缩蠕动,一又一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淫,拉着粘稠的银丝往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把那铜球一吞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仍在发,甚至整个后还在求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中肆的缅铃的作用。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一步的折辱。上最隐秘的位被装扮成不堪目的样完全暴在大庭广众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撩人的尤,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鞭一在翘的圆上,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间偷偷动。
又一鞭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上。大的阳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顺着那长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五十鞭过后,整个已经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袋,只能隐隐看一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的阳尖端,竟仍有淫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不知哪里的血染成了粉,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鞭从往上挥。鞭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球上。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咽唾沫,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面,开始窃窃私语,品论足,还说着不堪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蹭,再代替那细铜往诱人的蜜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旖旎。知晓的米禽岚邵更是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鞭十分光,一鞭去,会让肌肤迅速红,却不会破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已经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之。中间的菊却淫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里的鲜红。底的阳也更加鼓胀,微张的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一滴滴牵着丝往落。
啪——啪——啪——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泪满面地呜咽泣。一片淤红的因为大的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令:“打面!”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的挟持,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中惬意的,直挠得人心难耐。
“啧啧,难怪君上不释手,这淫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浪!”朝臣们又交接耳起来。
经过近一个月药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鞭打在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成倍扩大,电般传遍全。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而已!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之的疼痛与肉上的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