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啊……”米禽牧北不自禁地呻着,脸上泛红晕,阳也不自觉地起来。
“呃啊!”上的铃铛猛地一响,米禽牧北痛得紧双拳,脚弓紧绷。这可是全上最的位。
他看向米禽牧北呆愣的表,中掠过一丝阴狠,接着从袖中了一枚银针,“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它委屈一了。”
米禽牧北大着气,疼痛的余波过去,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觉。
指肆掠过后,元昊竟把玉簪倒转过来,将那拇指的玉梭了扩张后的里。玉簪比手指长得多,跟立的阳相当,他毫不犹豫地将其往里推,一到底,那枚大的玉梭就被推到了最深的。
可对元昊来说,这并非结束,而是新游戏的开始。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只是为了帮自己的玩减轻束缚。
一放血还不够,元昊又转着圈将阳上好几条血刺破。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仿佛命被直接割掉了一样。要不是自己的有大的修复能力,经此一折腾,只怕这辈都要不举了。
“啊!”小被猛地撑大了一倍,米禽牧北又是吃痛的一声。
元昊停住了手,朝那个已经能让玉簪随意的小看了一,就把玉簪了来。渗半透明的粘,元昊满意地一笑。
只见他又从袖中一长长的玉簪,簪仿若玉箸,上是一节拇指细的梭形玉块。他轻轻抓起那来的肉棒,将玉簪的细尾对准端的,慢慢了去。
“这药汤可是大补。”元昊不容拒绝地把碗到他的手上,又勾起他的巴说,“整个后,朕现在就专你一人。朕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还亲自给你端药,你敢不领朕的?”
“真乖。”元昊满意地拿走碗,又扶着他躺,然后从他的双间抓起那鼓得畸形的大阳,摘铃铛,甚是怜悯地用手指轻轻摩萨,“可怜的小东西也该松绑了,可你总是让他长这么胖,又怎么把这环取来呢?”
这死变态居然要……
米禽牧北痛得把的薄纱都抓破了,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撑起上半,反弓着背大气。可他这时候不能反抗,毕竟他全无力,反抗也没用。他只能忍痛等待时机。
“嘶……”米禽牧北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得背脊一麻。还好,他的阳也不是第一次被开,比这暴残忍得多的对待他都经历过。元昊的动作还算温和,玉簪在里面凉悠悠的觉,竟在酸胀之余让他有些酥。
这不安好心的老鬼不知又在药汤里放了什么东西,还给我喝这么一大碗。
喝了,朕就帮你给那个小东西松绑。”
“啊……痛……痛……”的被剐蹭的刺激,让米禽牧北不停呻唤。
米禽牧北还没来得及好心理准备,元昊就把针尖刺了阳上的一条青筋,深红的血滴立刻就冒了来。
元昊又拿一块棉布将这条阳包裹起来不断挤压。血浸透了布料,膨大的海绵终于在烈的刺痛中蔫了去,元昊一手抓着棉布,一手住那只银环,好不容易才让它越过卡住它的蘑菇帽,取了这件当初米禽岚邵用蛮力暴套上去的刑。
米禽牧北自知躲不过,只好端起碗慢慢地把整碗药汤喝了去。这一次的药汤并不太苦,甚至有些淡,像是刻意多加了许多。
就在米禽牧北以为他大发慈悲的时候,他突然又把自己的小指伸了去。
元昊左手握着半的肉棒,右手的小指用力往里钻。就算有粘,狭窄的通还是阻力巨大。可元昊十分娴熟地旋转着指往里,不一会整手指就被吃了肉棒中。接着他微勾起指节在里面来回,尽力撑大空间,指甲划过脆弱光的薄,引得米禽牧北阵阵哀嚎。好一阵他才来,又换成了自己的指。
元昊把沾血的银环扔到一边,又换了一块棉布仔细余留的血迹。米禽牧北的自愈能力果然大,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止血了。
“真的吗?”米禽牧北睁大似信非信地问,看向药碗的神却无意中了抵。
“啊啊啊……
可不一会儿,元昊的动作逐渐加剧,那玉簪也在里面快速转圈,朝各个方向去,看样是想把狭窄的通扩大。
“怎么样,舒服吗?”元昊拿着玉簪在里面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