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的肉。
大而沉的双乳压在他手掌,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薄薄的肉从指间溢,好像要爆了似的。
他埋首在散兵颈窝,温重的呼洒在散兵细白的脖颈。
散兵搐,几乎跪不稳,上依靠的双手固定,半依靠深的肉刃稳定,像钉在上面一样,随着它起起落落。
深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花径尽的肉嘴被反复,深新生的官也跟着弹动。
“啊啊,好深……”腰窝酸,散兵吐唇边,几缕涎从中滴落,正落到被挤压的乳上。
的浪劲被勾来,无人问津的后甚至有些意,散兵也没忍着,指尖探菊,扭过要求:“……这里也想要。”
可空终究只有两只手,便亲亲他后背,安说:“我腾不手来,你自己一。”
散兵忿忿地翻个白,嘴唇微启刚要怼他两句,却是一串模糊黏腻的呻。
原来是空骤然加快了动作,撞得他浑颤抖,脚趾收紧,必须用抵着沙发靠背才不至于成一团。
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只好伸两手指,沾了些淫探菊,与花中肆的肉棒一起。
这种觉好奇妙,散兵甚至能隔着肉摸到方空的棍状,而空也能朦胧到指尖抚摸的。
近乎为一的新奇验让两人都为之一震,随后燃起的火要将骨髓筋脉都燃烧。
厅昏黄的灯光,他们赤的躯交叠摇晃,啪啪声不绝于耳,不曾断的淫让沙发湿了一大片,空气中香与腥膻交织。
隐秘又。
谁也没有多余的力去维持理智,两人沉溺在望的海洋中。
最终,随着空猛然腰,花径尽的肉壶被撬开一个。
“!”散兵失声尖叫,脊背绷直,肉数透明汁,顺着交合外翻的阴唇边缘挤,和前端动吐的阴、后方痉挛不止的菊,一同了。
肉棒被瞬间绞紧,空手中紧紧握住摇晃的乳球,拉着人往肉棒上撞,住尽的微微开官,将白再次灌。
而在他指间探来的乳尖,竟也同时数汁。
――这躯就像个被扎漏的小壶,到都在滴。
兀自颤动,散兵闭上睛,疲倦地想。
――不过,好。
肉棒“啵”一声从花中,所有被堵在深的淫和白都哗啦一涌,红艳的大张,还保留着肉棒的形状。
骤然空虚带来的刺激使散兵后的躯恍若电击,失去了肉棒支撑后他缓缓趴坐在沙发上,两肉唇大咧咧外翻,还在吐汁,脏屁的布料。
空趴在他肩,闭着睛平复呼,时不时吻上唇边的耳垂。
两人浑都湿透了,像那天刚从温泉里来一样,闪着渍光亮,不过这次他们上的到底是汗、淫还是,谁也说不清。
散兵摸上被满的花,想将都抠挖来,结果竟什么也没摸到,他惊讶:“空,我恢复了!”再看原本耸的脯,也恢复一片平坦,只有空后的红痕留在白皙肉上。
空拉过他上看看,开心的说:“太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