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表已经几近失神,若不是一袭长发让吊着,只怕是也抬不起来。
少年咿咿呀呀使者暗劲儿,努力翘起的阳,少时不注意,阳落些弧度,便沾到了烧红的烟锅儿,呲一声打个激灵,换得众人一阵嬉笑,再继续使劲儿。少年努力翘着自己的命,不多时便大汗淋漓。
老七看着这一双泪也兴趣索然,便撒了手,放那卵继续垂在空中。
“他妈的小浪蹄!”老七虽是骂着,但也跟着笑了。“会讲人话了?信不信我给你这驴货切了?”
一众训诫公公听的瞠目结,想是这调教人,还得是这老七。
“这叫烤香蕉。”老七笑“只怕是这香蕉不多时了,垂将来,可就要破了哩。”
少年喊罢,只觉那绵长的痛意仍久久不平,想到如此作贱自己,仍逃不了教的戏,便呜呜哭了起来,泪划过的面庞,再经小巧的巴滴落,哼哼唧唧,似已是不上气。
“主……您给我切了不打紧……切了……我就不怕了……可您给我留上,那也是您的家伙,您平日那笼给我箍着……我也动不了……我只有天天想…夜夜想您给我放放……您有兴致了……给我像现在这么吊起来……这家伙就垂在您面前……我是……万般也没法……还不是您任意的玩儿?……您一模我那肉儿……我就忍不住叫给您听……您一使劲儿我便得哭,您轻轻,我便魂儿都要丢了……那我卵……那是最怕疼的……还不是您……教训我的好法?…………”
“我倒是忘了这卵了……”说罢,老七攥紧了少年的一对儿宝珠。
老七接过烟杆,猛咂一,只见烟锅了气,盛烟丝的铜碗儿瞬间亮起了暗暗红光。
此番戏,可能是少年哭的可怜,不少人心中生了怜悯,便少了附和之声。
。
“嗯?爷爷的你舒服么?”
老七狡黠的盯着少年,攥着他的卵,问:“是想让主这么教训你么?”
少年哪敢不听,小腹发力,使着一暗劲儿,一垂着的大香蕉便横翘了起来,直贴住了自己的小腹。
“好!”“嘿!”“得嘞!”众位教公公听罢一阵喝彩,还有几零碎的掌声。
“来,小,把你这鸡巴翘起来。”说着抬手扇了那少年垂的阳。
少年心思一动,想着自个儿赤条条挂在众人当间儿,连也底不得,一张脸抬晾着让众人打俏,早都丢没了,况且自了这院墙,拉撒都让人着,这些掌权的公公玩人也是玩惯了,现一条命就垂在人家手边儿,要搓还是要掐打,只当顺手,自个儿若是乖觉,多说些作贱自的话,也许能少受些磨难。于是这少年着气,羞然说:
“啊……爷爷玩儿……爷爷玩儿的尽兴……才就舒服……才这话儿……生来就是给爷爷拿来玩儿的……”
“大哥,你那烟杆借我使使?”老七回看去,大哥仍是盯着那半盏茶,若有所思,心思全然没放在老七的表演上。打发:“给老七拿去。”
老七随即便慢慢将烟锅儿移到了少年翘起的阳之。众人见了,便又笑起来。只听得有人赞“老七啊老七,真是耍人的好手段哦!”
“主,……啊!…………”话音刚起未落,少年便惨叫一声,缘是那老七压儿没想听这小的讨饶,便手发狠,紧攥了那一对脆生卵。
少年怯生生的看着他的教公公,知这主只消轻轻一握,自己便又得是一阵钻心的疼,想着如何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