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元清却像是当真在苦恼这种问题一样,又朝他问:“唉,贺少爷,你说怎么办才好?索切掉,还是想别的办法,弥补一伤?”
1。
系统商城里倒是有更昂贵的东西,可以逆转这种肌肉损伤,但路元清有别的打算。
然而,就算上过药,他说话仍旧艰难,长时间的失血与脱更是让声音听起来十分涩,着急起来,半天都挤不一句完整的话。
看他实在狼狈,路元清随安抚:“没事,我没有sm这种癖好,你喜也没用。”
浴室里的场面虽然看着吓人,但也有相当一分血,是从上的伤来的。
现在看起来,似乎只要顺着她的心意事,这女人不仅不会随便动手,甚至还有些令人惊讶的……温和……?
这种心态之,贺锦延在听见一个命令时,合得更不带犹豫。
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他原本还有些忐忑于自己未经允许搞小动作,结果并没有招来路元清的斥责,心底又是一松。
……我……”
回望过来的神里,却盈着淡淡的笑。
只是在后面的多番折腾中,原该细小的伤不可避免地被反复拉扯,撕裂。
刚才那些微弱的侥幸与激全都被瞬间碾碎,消失得一二净,贺锦延死死盯着她,险些没控制住自己从原地站起来。
还是随着自己的突发奇想去乱来,显得更有趣一。
就像是捕者在玩猎,期待着他再多挣扎一些时间,好满足某些残忍的趣味。
他不敢再和她对视了,只是紧闭着,涩地从唇齿间挤几个支离破碎的字:“可……以,装,一个…………钉……”
贺锦延呼猛地一滞,不可置信地回望着她。
在文明时代,她也曾经猎奇过,最后却失望地发现,要维持sm关系,s方比起宣自己望,更需要考虑如何反复试探并满足m方的望。
她可不来这种技术活。
穿过的那枚钢钉,其实自尺寸并不大。
长舒一气的同时,他还大着胆,偷偷重新调整了一坐姿,并起,把鼓鼓的裆往压一压。
贺锦延几乎花掉了全的忍耐力,才勉压抑住多余的念,闭上睛,在路元清这种玩味的注视,深深了几气。
“张嘴,把吐来看看。”
说完这句话,贺锦延察觉到一湿的气凑近额,她印了一个仿佛对于的,奖励的吻。
现在看起来,穿孔周围一圈的肉都已经明显发黑,比其它地方了好几倍,估计很难再痊愈回去。
她语气柔和地开:“你这伤得太重了,现在说话就很不方便,以后要用估计也很麻烦。”
从某种角度解读,这回是实话。
“你真聪明!就你说的。”路元清非常满意地一拍手,还好心提醒,“那你以后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己想来的办法。”
贺锦延不清楚她的念,只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要不,脆切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