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查吗?”陈谊看着商会众人。
“什么??啊??我有亲兄弟??饶文佳是我弟弟!!??还是哥哥??!!”李文岐目瞪呆,对着天大喊,“弟弟??哥哥??弟弟??哥哥!!你糊涂啊哥哥!?弟弟?!”
“我没这么说。”
“啊?什么??”池早目瞪呆,也学着李文岐对天大喊,“饶来是我弟弟??哥哥??”
“当初在双月楼,饶母和婧衡皇后关系很好,饶母会参与每次宴会。那段时间,李宣夙就经常去双月楼。”
饶来的睛逐渐蓄满泪,一滴一滴往落。
“是我不好,我早认罪,母亲就不会想不开。只能怪我,被人了套。是我的,但我真的不知是这样的。我也没收钱。我蠢,我真蠢。师也别查了,本没有人,只有大家。大家是不会错的,也不会承担责任。我的风评已经这样了,别让我影响你和李家声誉了。”
廖容楚轻笑一声。
“这几个月多谢师照拂。恍然一梦,却胜过二十余年。”木栏杆那边,饶来跪,对陈谊一拜,“千淘万漉虽辛苦,尽狂沙始到金。这场牢狱之灾,未尝不可成为一次修行。师放吧。”
“是自尽还是灭?”陈织云问了一句。
陈谊还是作上观。
风一转,所有过错尽数落到了饶德上。唯有饶来纵火一事还不放。
“我也没这么说。”陈谊喝了茶,“算了,别在意。我瞎说的。现在来说正事吧。”
小白脸会伤大家心。
“是你的吗?”
阑瑶居。
陈谊对饶来在乎又没那么在意的态度一有了可靠的解释。明知她可能是在故玄虚给饶来抬价,这冲着饶来的劲还是松了些。饶家本就有问题,饶德趁陈谊失权那会的小动作不少,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次日,饶德在狱中自尽。将饶家和饶来的一切过错揽在自尽上。
“什么意思?”李文岐问。
“朋友们朋友们,你们真的不觉得饶来长得很熟?”陈谊说。
双月楼。
没有人说话,大家只是互相打量着。
李苏溯接替饶德的位置成为了商会副会长。
“…”思忖片刻,陈谊说,“饶副会长已死。你还有什么把柄被拿到了?”
三日后,陈谊终于找到时间顺去见了饶来。衙门的牢狱实在太远了。
“…”陈谊淡淡看了池早一,“池大人和大家关系也好的。”
确实是饶来的交易,确实是尔拿的国防图。确实只能怪自己天真愚蠢。
“是。”饶来的神没有了光彩,满是近乎麻木的悲戚。他披麻孝,脸比上的孝衣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