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有空可否能一起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
“那太好了。”饶来疯狂,似乎怕态度冷淡了些便错过这个机会了。
“可不能吃独的,记得叫上我和饶来啊。”穆生辉说。
“我才没空。”池早脸一撇。
“还没说是哪天呢。”穆生辉困惑。
“哪天都没空!”说完,池早甩袖离去。
当晚,池早愤愤不平地和他父亲池迟说起这事,说着说着泪就不争气地掉来了。
“凭什么啊。”
也就半个月前,池早还是阑瑶居唯一理过饶来的人。他看着饶来可怜,先前还多有帮助。池早年轻气盛,喜争好胜,现在看着饶来风生起、还“抢走”了谢识之和李文岐,怎么能咽不这气。
“早儿。”池迟笑着摸摸他的,说话的语气缓缓的,“莫名其妙喜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甚至力排众议敦敦教导。你觉不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
池早用衣袖去脸上的泪,还一一的。他困惑地思考着。
“照李文岐所说,饶来和言盛判若二人。陈文灿不可能不知饶来在那段时间本不在长平,却不切实际地认定他就是。陈文灿聪明一世,怎么会在这个问题上拎不清。”池迟看着池早的睛,低声说,“如果说,陈文灿没有办法不这么想呢?”
“儿还是不明白。”池早摇摇。
“先皇一直将陈卫视作接班人,呕心沥血苦心栽培。在陈卫一错都没有犯过的况,却突然认定传位给陈卫会酿成大错,唯有陛能够让南朝繁荣昌盛。”池迟说,“先皇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对所谓的谶言嗤之以鼻。临了,梦见金龙从陛上,却深信不疑。”
“现在,你觉得耳熟了吗?”
“风乐是真的?”池早瞪大了睛。
“无从得知。宁信有不信无。”池迟摇,“这是最能够解释一切的答案。”
“当初婧衡皇后复现了天音,大殿之上百余人无不神一振。先皇因旧疾复发彻夜难眠,听后神清气,当晚一夜好眠。不久,婧衡皇后和殿大婚,花好月圆之际朋满座之时,却突然摔断了手,再也拿不起琵琶。”池迟垂眸,眸光中闪动的是追忆和痛心,语气哀伤。
“风乐惑心,天音清心。天音既然是真,没有理由不认为风乐也能复现。”
“婧衡皇后的意外是为陛铺路的一环吗?”池早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