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犯规

        她的yan睛在灯光xiahan着shui波，嘴上说着狡猾的问句，yan神却是清澈专注的。许期被她看着，gan觉大脑短路、空白一片，只想靠过去吻她。

        她最喜huan这种时候和程晏对视。事后的疲惫是她的借kou，她借此假扮成脆弱失神的模样，可以不加掩饰地望jin程晏心底最柔ruan的地方――许期在那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从她的yan睛里。

        程晏偏tou不让她亲，重复几次，许期哪里还说得chu半句拒绝，开kou就只剩xia一个“好”字――程晏再次得逞，如她所愿，环着她和她接吻。

        这个人，先教会她拒绝，又引导她纵容自己为所yu为……真是太坏了。许期被吻得忘记呼xi，恍恍惚惚地心想。

        怎么洗的澡，她记不太清了，中途似乎短暂地睡了一觉，她连现在几dian钟都不知dao，落地窗外灯光寥落，大概已经是深夜了。chui完tou发，程晏rou了一把她的xia巴，问她：“gan觉怎么样？”

        “嗯……很shuang。”许期困得不行，回过神发现项圈还在她脖zi上。但她此刻上xiayanpi直打架，能听明白这是在复盘却不知dao自己想说什么，更不想追问程晏接xia来想zuo什么，只想赶紧坦白，让她放自己回去睡觉，于是主动说了她想听的：“谢谢主人。”

        “困了吗？”

        她累极了，不想说话，dian了diantou，勉qiang回应：“想睡觉。”

        程晏未置可否，手指轻轻划过她侧脸，拨nong她耳侧的发丝。许期慢半拍地抬tou，透过镜zi对上她的视线。

        程晏洗过澡，黑发柔ruan地搭在肩上，她唇红齿白，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时，神qing乖巧又安静。她搂着许期，就用这幅表qing，甜甜地叫了一句：“jiejie。”

        两个字裹着浴室温re的shui汽在耳廓巡回一趟，许期微微睁大yan睛，愣住几秒，不等大脑zuochu反应，耳尖先自觉地红透了。

        程晏笑chu声，一秒钟卸xia伪装：“你耳朵好红哦。”

        “……gan1嘛啊。”

        好犯规，许期竟然有dian不好意思。她都忘了程晏比她小好几岁……可是她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没听人叫过jiejie。

        “我不是害羞。就是，太突然了。对，太突然了。”

        “我有dian不清醒。太困了，没反应过来。”

        她一直不说话，许期投降了：“别这么看着我……”

        见她的脸由白转粉又转红，程晏笑了，把她搂得更紧：“这xia醒了吧？”

        “……”

        “先不要困嘛。想听你说晚安。”

        会有主人对puppy撒jiao吗……不得不说这招可真guan用，她被程晏拿nie得牢牢的，一丁dian不同以往的小反差都能让她心动不已。许期耳尖红着，gen本没办法拒绝，小声说：“晚安。”

        话音未落，她xia意识就要接一句“主人”――她这么叫了一xia午加一整晚，几乎已经叫顺kou了。意识到这一dian后她话音突转，可迎着程晏直白的注视，她慢慢读懂这yan神中的意味，有些局促地低了低tou，迅速叫了一声“主人”。

        程晏满意地蹭她：“好乖。”

        项圈没摘，就代表着游戏还没结束。许期还没有过持续时间如此之长的ti验，期待之余，不禁gan到害怕。

        她攒xia的惩罚还没开始清算，又不知dao程晏准备什么时候打她，一颗心就这样不上不xia地吊着，一整晚都在专心致志地思考怎样顺从程晏、讨好程晏，牵引绳挂在床tou时，许期gan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小猫或者小狗，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仰tou扶着程晏的膝盖，xia意识把shenti往她的方向送。

        安静的房间中，交汇的目光无声liu淌，她的整个世界除了程晏，再没有其他人了。

        她不知dao别的sub会不会被允许睡床，程晏允许她和自己睡在一起。许期光着shenzi没有安全gan，起初小心翼翼地往她shen上贴，没被阻止反而在半睡半醒时被抱住，她迷迷糊糊意识不清，搂着人就不松手，把程晏当抱枕，整个缠在了她shen上。

        半夜许期醒了一次，kougan1she2燥，也想去厕所，可被栓在床tou哪里都去不了，她怕打扰程晏睡觉，想忍到起床再解决，不知dao是不是翻shen的动作把shen边的人吵醒，程晏an住她的腰，也没zuo什么，许期一个激灵，扯了扯她的袖kou。

        “主人……”

        “嗯。”

        声音听起来十分清醒，不像被她吵醒，倒像没怎么睡――她被束缚起来以后程晏总会格外关注她的状态，不会让她脱离视线。

        许期乖乖坦白：“想喝shui。想去卫生间。”

        “好。”

        程晏没为难她，解开挂在床tou的牵引绳，在手掌上绕几圈，带她去卫生间。

        许期羞耻得想哭，程晏罚她又委曲求全，非要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给她洗澡，故意让她张开tui，许期想躲，闭着yan怎么都不肯看，被an着打了一顿。

        因为已经是凌晨，加上她求饶的声音听起来太可怜，程晏dian到为止，只罚了二十xia巴掌。

        ……这xia许期在她面前什么丑都chu过，再也不用怕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