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等麻米打开了通讯,收到了来自同一个人的十几条未接消息。她慢悠悠地打过去,对面很快就被接起,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开kou,通讯另一端就已经传来撒jiao一般的抱怨:“妈妈!你gan1什么去了怎么还没到!我都等你好久了……”
麻米没说话,她在等着白塔的安全系统扫描瞳孔。识别shen份之后,白塔大门chu1的AI对麻米的到来表示huan迎:“麻米研究员,huan迎您再次回到白塔。”
麻米jin来之后听到熟悉的白塔特有的白噪音,舒了kou气。这些白噪音对现在的她而言已经起不了效果,她只是对它们很熟悉,对塔nei的一切都很熟悉,她喜huan这种事wu在自己掌握之nei的安心gan。
而另一边,拜良好的听力所赐,奥克特普斯min锐地捕捉到这条huan迎语。他huan快地chui了个kou哨,然后对麻米说dao:“妈妈别挂电话,等着我xia来见你。”麻米听着他那边手忙脚乱的声音,没guan他,把通讯切断了。
麻米掠过了新ru塔的哨兵向导们的培训基地,直接去了最gao级别的实验所。等她走jin去的时候,发现奥克特普斯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他穿着代表白塔guan理员的制服,金灿灿的tou发在白蓝se衣服的衬托xia显得更加闪耀。他的tou发好像比之前长了好多,麻米心想。
“妈妈――”奥克特普斯拖着尾音喊着麻米,他的jing1神ti已经不由自主地chu现在麻米shen边,chu2手们密密麻麻地缠上了她的shenti。严格来说,其实并不mei观,但是奥克特普斯只要一想到在这之后,自己敬ai着的麻米会因此会留xia自己肮脏的痕迹就激动得浑shen颤抖。
他慢慢走向麻米,挥舞着的chu2手jing1神ti们随着主人的到来变得逐渐安静,而麻米并没有躲避它们的接chu2,她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走过来的奥克特普斯,接受着那些chu2手过于亲密的接chu2。她的yan神平静而包容,好似无声地纵容着自己的孩zi:我看看你又要耍chu什么花招?
“妈妈,一年多没见,你又有白tou发了――”奥克特普斯转shen走到麻米shen后,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他的jing1神ti也随之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cu壮的黑红se的chu2手不断蠕动着,它们顺着主人的意思,从麻米的ku脚往上攀爬,慢慢地覆盖住她luolou在外的肌肤。
“哨兵向导的寿命本来就不长,到我这个年龄皱纹白发都是常态。”麻米没有回tou,也没有制止,淡淡说着,“你想zuo些什么呢,小奥尼?”
奥克特普斯亲昵地从后方探chutou,金se的半长发刚好落在麻米的锁骨上。他说:“妈妈,我们继续上次被中断的事qing好不好?妈妈还没来得及疼疼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低着tou去寻麻米的唇,剩xia的字音消散在肌肤之间的接chu2中。
两个人厮混多年,早已对彼此的癖好与习惯了如指掌。他先是han住麻米的唇ban,开始了缓慢的yunxi,再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碾磨她的牙齿……麻米没有拒绝,却也没有主动迎上来。奥克特普斯眯了眯yan睛:麻米一向喜huan成为主动的一方,在自己已经完全zuo低姿态的qing况xia,她gen本不会拒绝自己。
他想看麻米的yan睛,心中猜想她是不是累了。以往的经历中,她最多只能迎来三次gaochao,时常以自己年纪大了为由,拒绝他jin一步的求huan。
一开始他太年轻,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she1jing1的速度。到后面他发现麻米这个怠惰的xingzi,倒也磨着她,时间变得越来越长。麻米有的时候会随便他,有的时候兴致戛然而止,只草草zuo了一次,就让他自己在旁边解决。
奥克特普斯也一贯是那个没脸没pi的xingzi。他似乎生来便不知dao羞涩为何wu,也从未有过类似的gan觉,他就这么半跪在床上,牵着麻米的手抚wei着自己的xiashen。他知dao麻米喜huan他的声音,就用那种发浪的声调黏腻地喊着“妈妈”。麻米有的时候会把他一把拉过来和他接吻,他会把jing1yeshe1在她的xuekou。有的时候她会在他she1jing1的前一秒钟堵住他的mayan,让他在gaochao的边缘来回折磨。
奥克特普斯想起她过去的样zi,贴到她的耳畔问dao:“妈妈累了吗?”
麻米没有直接回答,她gan受到了shen后有一gen正chu1于bo起状态的阴jing2ding着自己。她只是说:米奥来过了。
来过了意味着zuo过了。
奥克特普斯愤怒地说着:“米奥那个混dan!妈妈都这么累了还要妈妈跟他zuoai!”实则心里已经气得牙yangyang,一开始他和麻米的通讯就是被那个混dan打断的,现在更是因为他的突然到访导致自己和妈妈都不能真qing实gan地zuo上一回!
麻米转过shen哄他:“好宝宝,明天妈妈陪你好吗?”奥克特普斯很快就被被顺mao,他还想得寸jin尺地提chu一些不过分的小请求,却看见xia一秒麻米甩chu瓶zi,问他:“你觉不觉得这片残翅有些奇怪的地方?”